按照周二郎所说,沿路仔细看是否有被勾断的树枝,踩扁的野草,果然找到了她们绑布条的地方,四人顿时松了口气。 再也没有心思去挖什么花花草草了,快速出了深山,在外围砍了柴回家。 回到家里,锅里有热水,还有三婶婆煮的粥,蒸的馒头,炒的豆芽和腌制的萝卜干,虽然简单,四人梳洗之后却吃的特别香,想到山中遇到的狼,都心有余悸。 天色还早,周二郎便拿了锄头把屋子边的地重新翻整,上面种的菜因为被人踩过,基本上都变形了,周二郎一狠心把菜全部锄掉,重新撒了种子。 青菜两小块,葱一小块,茼蒿一快,又种了大白菜,凌娇拎了水往上面泼,希望种子早些发芽,冬天就有菜可吃了。 却不想村子里忽然闹腾起来,却原来是有村民在别村笼鱼被打了。 “我去看看!” 周二郎说完,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把锄头拿到后院放好,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凌娇看着周二郎背影,眸光微闪。 这河里的鱼虽然多,可也架不住大家伙这么个笼发,或许应该挖鱼塘养鱼。 而鱼苗有现成的,就是不知道徐婆子这田会不会让她们拿来挖鱼塘。 起因很简单,周家村村民见河里到处都是竹笼子,便去了别的村,而别村人也开始编竹笼子笼鱼,为了放竹笼子的事儿先吵嘴,推搡,最后打了起来,说来说去也是周家村村民不占理。 周维新就知道会出事,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连夜召集了几个村村长开会,说这河的事儿。 以前这河也没说那截属于那个村,如今也是河里有鱼才闹腾了起来,几个村村长一致决定,把这河道给分了。 你张家村一截,我周家村一截,他何家村一截,以后各自在各自的河里笼鱼,不许到别村河道去,不然便是你竖着过来,我打得你抬着回去。有了这个决定,周维新就找村里人说了,周家村顿时炸开了锅,他们都在笼鱼中尝到了甜头,如今连地都不种了,可这河道一分,竹笼子排的密密麻麻的,去哪里笼鱼? 好几个叫嚷着不干。 周维新脸一冷,“不干,那好啊,你去何家村位置笼鱼试试,看看人家会不会拿了棍子把你打出来,到时候别怪我这个做村长的不给你们做主!” 那几个叫嚷的顿时焉了。 “可是咱们村都在笼鱼,河里哪里还有多少鱼嘛!” 周二郎显然也想到这个问题了,寻思片刻,周二郎直接去了徐婆子家。 “你刚刚说什么?” “我问婶子,你那些田地卖不卖?” “你要买?”徐婆子问。 周二郎点头,“是!” “你可有银子?” “婶子开个价,银子的事儿,我自会想办法!” 徐婆子笑了,“二郎啊,你比冬青大几岁,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样子,田地、土地如果你真要买,给三千两银子,我全部卖给你!” “婶子,你给我十日期限,十日后,我来给婶子答复!” “好!” 周二郎回了家,直接找凌娇说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