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娇刚要伸手去拿竹筒,一只大手先她一步,拿了竹筒粗盐递给她,凌娇接过,刚准备抠了粗盐擦牙齿,周二郎关心问道,“要不要先洗手?” 凌娇恍然想起先前忘记洗手了,呼出一口气,洗手,然后接过竹筒,扣了粗盐漱口,刚准备下床,周二郎已经伸手接过她手上接过,放在一边,又快速拧干布巾递给她,凌娇接过,愣愣的洗了脸,把布巾递给周二郎,就想试试他几个意思,谁知道他接了,放在盆子里,端了粥,坐在床边,捏着里面的调羹搅拌了几下,舀了一调羹吹了吹递到凌娇嘴边。 “我自己来吧!” “我喂你!”周二郎坚持,把调羹递到了凌娇嘴边,凌娇实在是饿,张嘴含住,满口米香。 周二郎又舀了两调羹,凌娇吃了后,忽地伸手,从周二郎手里抢过碗和调羹,“我自己来吧,实在太饿了!” 接过了碗毫无形象的吃了起来,一碗下肚,凌娇把碗递给周二郎,“再来一碗!” 周二郎接过碗去厨房舀粥,不一会端了回来,凌娇吃了两碗,还想要,“二郎哥,再来一碗呗!” “你刚刚醒来,别吃太多了,休息一会再吃吧,我不回屋去睡,一会我再去给你舀!” 凌娇觉得周二郎变了。 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伸手去摸了摸周二郎的额头,温温的,并没有发烧啊? 难道是这几天她昏迷不醒吓到他了? “我那天到底怎么了?” “中邪了啊!”周二郎含糊其辞,起身把洗脸盆,碗端了出去。 中邪? 凌娇可不相信就这么简单。 等周二郎回来的时候,想了想才说道,“那天我在街上遇到一个男人,他喊出了我的名字,还说认识我,然后我就不太好了,见到你就晕了,这其中没什么联系吗?” 周二郎不语。 凌娇呼出一口气,“周二郎,我觉得你有必要告诉我,我起码心中有数,以后才能坦然面对,你说呢?” 周二郎点头,“你中了毒咒,跟那个男人可能有关系,不过空虚大师已经为你解咒,以后你和他应该没有关系了!” 凌娇似懂非懂,不过没关系,等过年后去镇上找空虚大师仔细问问就好。 “去睡吧,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人也消瘦不少。 周二郎看了凌娇一眼,“你睡吧,我趴床上眯一会就好!” 说到底还是不放心。 凌娇看了看周二郎,“你是睡不着呢,还是不敢睡?” 周二郎搔搔头,“都有吧!” “既然你睡不着,那你去给我烧水吧,我浑身都黏糊糊的,我想洗个澡,换干净的衣裳,明天就要过年了,总不能大年三十还在洗澡吧!” 周二郎愣,想着今天家里的人都烧水洗澡,就连他和闻大叔都洗了,“你等我一会!”起身出去烧水。 凌娇起身,从柜子里拿了周敏娘送来的锦缎床单被套枕套,把床单被套枕套都换了,看着床上繁花似锦娇艳美丽的被面,也明白周敏娘送这个的心思,凌娇笑了笑,笑纳了周敏娘的这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