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心里还松了口气。 坚强的还勾唇笑了起来,“钰清,你别难受好不好?” “敏娘?” “你知道吗,我多害怕你出事,你受伤,我去了也好,起码给你提了醒!” “敏娘……” 闻人钰清紧紧握住周敏娘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你信不信我?” “信!” “真的?” “嗯,因为信你,我跟你私奔,因为信你会给我一个名分,我从来不逼你,也不强求,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很爱很爱我的,所以钰清,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就算脸毁了,我也会好好的、坚强的活下去,陪着你,陪着孩子们!” “好,敏娘,我们都好好的!” 每一次面临死亡的时候,闻人钰清都在想,这辈子有什么舍不得的,便是敏娘和孩子们了。 “你去忙吧!”周敏娘说着,有些累,却忽然想起什么,“钰清,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适?” 闻人钰清摇头,“没有,我好得很!” “我闻到屋子里有血腥气?” “那是你的血,我没事的,好得很,你早点好起来,我让安安、乐乐来看你!” “那就好,那就好!” 周敏娘说完,到底是大惊大惧,累极倦极,很快就睡了过去。 闻人钰清看了周敏娘好一会,才起身跌跌撞撞出了屋子,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闻人钰清率先出声,“小声点,别吵醒敏娘,她刚刚睡了!” 年轻男子上前,给闻人钰清把了下脉,“严重内伤,能撑到现在,郡王爷着实厉害!” “谬赞了!”闻人钰清说完,彻底晕了过去。 一个郡王府,两个主子都出事,管事的不是世子妃沈芊茗,而是舅夫人凌娇,身边还跟着一个很厉害的太监,一番处置下来,谁都不敢有异议,有异议的二话不说打一顿,关牢房去。 周二郎醒来后知道敏娘受伤,捉急不已,亲自看了周敏娘,立在周敏娘门口,呆了许久,没去找凌娇,而是去找了皇帝。 皇帝看着周二郎,落下棋子,“没想到你会来!” “你是谁?你是阿娇的谁?”周二郎开门见山问。 心中下了很多决定。 不管这个人是凌娇的谁,他都不退让,不退缩,谁都不可以把阿娇从他身边带走,除非阿娇不爱他,不要他了。 皇帝看着周二郎,虽然事隔一天,周二郎变化有些大,那双讶异的眸子里,有了坚毅,整个人看着舒坦不少。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周二郎说着,坐到皇帝对面,看着皇帝一个人下棋。 “你会吗?”皇帝问。 “不会,小时候家里穷,饭都吃不饱,没机会学这个!”周二郎说着,认真去看皇帝下棋。 “嗯,的确,怨不得你!” 这大禹国穷人还是比较多的,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学习富人学的玩意,他们小小年纪就要养家糊口,上山砍柴,下地干活。 “我不难过,做农民也挺好,至少晚上睡得安稳!” 皇帝捏棋子的手一顿,看向周二郎,“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