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谢令窈一惊:“寿宴可还有将近两月呢!”
江时祁面色不由自主地沉了沉:“谢小姐,两月已经不算慢了,若草草就将婚约解了,也是对你的不尊重。”
两月她都等不及么?
谢令窈怎么能不急?若是她那个唯利是图的爹知道她要退婚,保管亲自跑到侯府,押着她嫁了!
“其实也不用讲那些虚礼,咱们俩把信物各自还了,把当年的婚书撕了也就了了……”
江时祁顿了顿,语气不咸不淡道:“谢小姐,你我的婚事从来都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郑重其事,既是我尊重你,也是江家尊重谢家。”
谢令窈抿了抿唇,不想再说话。
两个月,其实也还好。大不了简州来信问起,她先哄骗着,等到婚约退了再实话实说。现在她有太后护着,怕什么?
而且按现在的情形来看,能有见证人见证着他们解除婚约反而更好,能免去后面许多麻烦。
“我下午想去一趟徐家。”
江时祁微怔,这种类似于商量和交待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谢令窈回过神来,她重生回来其实一个月都不到,偶尔她也会恍惚。
就譬如方才,她神思飘渺之下,竟忘记了前世今生,不小心露出前世同江时祁相处的姿态来。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谢令窈不着痕迹地为自己找补:“江公子,可以么?”
“自然,你是我江家贵客,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都不用问我们,只管去就是了。”
等谢令窈和江时祁回江府时,关于谢令窈得了太后亲睐的事已经传得不少人知道了。
太夫人专门喊她来问了始末,见了她那块腰牌,便再说不出别的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