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祁现在喜怒无常,比前世还难琢磨!
江时祁站在谢令窈身侧,低头去看她毛茸茸的头顶。
“睡不着?”
“是,下午睡多了。”
“冷么?”
谢令窈拢了拢披风,摇了摇头:“不冷,你也别想着把你的披风给我,你里面只穿着中衣呢,脱了怪难看的。”
江时祁:“……”
“我做了一件事,你别怪我。”
谢明窈警惕地站起了身,想要居高临下,却发现哪怕她站在石头墩子上,也不过跟江时祁堪堪齐平。
“你做了什么?”
江时祁坦诚道:“我让人去了简州。”
谢令窈有些生气:“你查我?”
“因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说恨我。”
谢令窈握紧了拳头,胸口起伏。
“我都说了,那只是醉话!”
“酒后吐真言,我相信那不只是单纯的醉话。”
窸窸窣窣脚步声传来,是巡夜的小厮。
谢令窈月牙白的披风,哪怕在暗处还是会隐约透出一丝白光来,江时祁下意识地就将人整个儿裹进了自己的披风内。
毕竟他们两个这样子被人看到,确实不太好,他倒是无所谓,却不得不顾及谢令窈的名声。
谢令窈比江时祁更害怕被人瞧见,她几乎并没有拒绝江时祁这样突然而又猛浪的举动,反而还迅速把头低下,将头顶抵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