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窈没想到她顺口胡诌的话,没来得及过夜便传到江时祁这个当事人耳中。
“你没说漏嘴吧?”
虽然被江时祁当面问起来,她倒没有什么窘迫感,谁让她嫁进江家是江时祁算计了她!
算起来,她现在受的罪,都是江时祁造成的,那么用他来挡些没必要的麻烦也不过分吧?
“我尚未愚钝至此,既知晓话出自你口,夫唱妇随,我定然要依着你的意思来。”
谢令窈不适地轻咳一声。
“你别总说这种奇怪的话。”
江时祁一脸坦然。
“江某字字句句皆发自肺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清俊冷冽的男人,一本正经说情话来,谢令窈颇有些招架不住。
“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为着什么事,你把生孩子这事儿都搬出来了?”
说到孩子,两人不由都想到了舟儿,心头俱是一紧。
“今日清晨,我甫一坐下,你母亲便提及管家之事,她欲将管家之权交予我,我岂敢应允?不得已,我便想了这么个法子,只求能拖延一日算一日罢了。”
江时祁一怔,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不想管家?”
他以为,谢令窈是愿意的。
他素日里对后宅之事甚少关注,然偶尔亦会自他人处听闻些许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