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谢令窈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江时祁情绪不对劲儿的,大抵要从他沐浴完一句话也不说,只坐在桌前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开始。
谢令窈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潮湿的发尾一边回忆。
中午江时祁自让张茂赏了那个机灵的伙计一大锭银子,亲手给她切了羊腿,送她去了铺子,好像做这些事的时候他面色都没有什么异常呀。
就在谢令窈以为江时祁会继续这样盯着她却不说话的时候,江时祁陡然开口了。
“今日……你为什么要掐我。”
谢令窈手顿住,朝江时祁走了过来:“可是掐疼了?”
江时祁不疼,谢令窈的那种力度,在他身上,还比不得猫儿挠上一爪。
只是在那个时候,谢令窈蓦然做出这个动作,在江时祁看来更像是在维李之忆。
颇有一种“人家已经够难受了,你还非要说这些不合时宜的话来做什么,忒不懂看人眼色“的责怪意味来。
谢令窈有些不大记得当时的力度了,她抬手已经放上江时祁的衣襟:“脱了给我瞧瞧,可是有淤青了?”
江时祁捉住谢令窈的两只手,对上她无辜的眼睛,有些挫败。
“你是觉得我说那些话不妥?”
谢令窈歪了歪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自然是有些不妥。”
江时祁嘴角下垂,却又听她接着道:“那么多人呢,说这些酸话,你羞不羞?”
江时祁将谢令窈两只手并拢,用一只手便将她控制住,另一手揽住她的细腰往前一扯,谢令窈便不受控制地扑进了他坚实的怀中。
“只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