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冉何时受过这种罪,下乡前做的各种心理建设在真正吃到苦后全部崩塌了。
她抱着江云哭个不停,江云找了一小瓶酒精出来,又给她喂了颗橘子水果糖,让她咬着糖忍住,自己给她的泡挑了,又用酒精消毒。
这一番操作下来,温冉又疼哭了,哭的更狠,甚至开始祈求立刻回家。
不过两人都知道,这话只能是说说而已,回是回不去的。
温冉絮絮叨叨跟她说今天在地里的事情,跟她一样手被磨起泡的人不在少数,然而村里又没有治疗的条件,当地的村民都是用的土方,谁的手磨破了,就在长了白灰的石头上磨一些粉末下来,撒在伤口上面,说是能止疼止血。
再有些伤的厉害的,也有人回去拿了扫把,把房梁上的蜘蛛网扫下来,团一团,按在伤口上,也说是有奇效。
温冉两个都不敢尝试,愣是流了一天的血,直到江云给她消毒,才把伤口包扎起来。
她哭累了,渐渐停了下来,躺在江云的小床上,打着嗝道:“我怎么不会养猪呢,你在这养猪多好,左右手不会起大泡。”
江云给她看自己的手:“谁说不起泡,我要剁猪草,那菜刀又钝,要使大力气,剁久了虎口发麻,胳膊都累的抬不起来,自然也要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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