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坐在桌子前,以手托腮:“大队长,你要开放性思维啊,要是我真让陆澈把省城科研所的人叫下来给你修沼气池,你不得好吃好喝管人家整个工期?这不也得花钱吗?
钱花了当然要挣回来呀!
研究所的人能帮着画图纸,指挥建造,但他们有可能帮咱们挖坑砌墙吗?这些活不还是要我们村自己的壮劳力来干。
这活又不难,咱们养猪场这边挖一个,居民区那边再挖一个,他们不就变成熟练工了吗?到时候你再给县里打申请,说是不忍心兄弟公社还没有用上如此好用的清洁能源,想要友情价帮他们挖沼气池,铺设沼气管道,这钱不就挣回来了吗?
说不定县里还会给你补贴呢。就算不给补贴,总要记你一功的呀,大队长,你都在乡下干十几年了,真不想往县里升一升?”
刘长富:“……”
怎么说呢,年轻人就是敢想敢干。
他估摸着这大队长要是让江云来干,估计春阳公社早就被她折腾的大变样了。
其实江云还有好多主意都没说,比如公社贷款买白猪苗,直接加杠杆创业,养它几千头猪,抢占洵县市场什么的。
考虑到刘长富等人的接受能力,她真的很保守了。
谭红在一边拍手,显然已经听了进去:“那还等什么?快干呀,只要沼气池能盖起来,咱们都不用等成猪卖出去就能赚到钱了,到时候什么女厕所、女浴室,你都得给我安排上!”
刘长富头大:“钱还没赚着呢,你就安排好怎么给我花了!”
谭红双手怀胸,站在那里不客气道:“每回我们妇女想干点什么事,你们这些男人就要多加阻挠,每次都是把别人的事情全考虑了,最后才考虑我们,你知道这样做对我们是多么的不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