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崖已经帮儿子报案去找凶手了,但这可是滴滴代打,怎么可能找得到人。
公安局那边查了三天,愣是连那人离开的足迹都没找到,更别说目击者了。
如此折腾了一个星期,警方一直抓不到人,江家也只能暂时咽下这个暗亏。
江崖充分认为儿子那天就是招惹了一个神经病,而江锦则认为自己是走了背运,把院子里的一颗松树挖了,觉得就是那颗树克的他。
不过因为这个话题很敏感,他挖树时给出的理由是松树长松毛虫了,会传染其他松树,结果不知道是他真背运还是怎么样,他坐在轮椅上看工人挖树,还真挖出来松毛虫,那些虫扑簌簌从树梢上落下来,直接落到了江锦唯一露出来的脸上,蛰了他一脸包。
江锦:“嗷嗷嗷嗷嗷!”
江锦差点从轮椅上蹦起来,本来好不容易消了肿的脸又高高肿起来,油亮油亮的,像一个充气的球。
医生检测后也是震惊的摇摇头:“按理说被松毛虫蛰一下,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是对松毛虫过敏呀,这小伙子真是命大,再严重一点,嗓子肿起来,搞不好就要窒息!”
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江锦:“……”
肿了,已经肿了好吗?快救救我呀!
他泪流满面:我就说这棵松树克我吧。
“……”无语的江崖。
这回连最古板的江崖都在思考儿子是不是真的走背运了,以前也经常从松树底下过,怎么从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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