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厂长急的抓耳挠腮,有一种自家白菜被人一片一片掰走拆分的感觉,但大局已定,他再闹就显得不懂事了。
再者,江云是帝都下乡支援建设的青年,又不是他们洵县的本地人,既然是支援建设,那么建设哪里不是建设,只要省里愿意发话,江云被调去哪儿都行。
现在留她在省里的办事处,完全是因为众人意见。
全场只有陈厂长受伤的局面达成了。
早知道今天这些老油条们是来抢人的,他就不嘚瑟了,把江云带出来干嘛?这可是他们县经济发展的领头羊啊。
问就是后悔!
陈厂长悟了,做人果然不能飘,大喜过后就是大悲,没有几小时前的得意洋洋,就没有现在的痛彻心扉。
人带出来的时候好好的,却带不回去了,这事儿要是让县里的人知道,他不得挨好几天的骂?
陈厂长幽怨无比,整个人都蔫哒了,好在领导也是有良心的,承诺拨给他几个熟手,直接调到洵县,帮他处理出口的事情。
这个时候虽然岗位不够分配,但是人才哪里都是缺的,两个能够驻扎当地的熟手,那是很值钱的人才。
陈厂长又喜又悲,整个人都有点分裂。
相比关注受害者陈厂长,大家更愿意关注话题挑起者武厂长。
这时候已经有人开始打听他刚刚和江云聊了什么了。
这要是有什么商机不带他们,他们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