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崖叹气:“咱们家要不是有你大伯顶立门户,时常送钱回来,咱们也不能过的这么富裕,手里没钱,说不定就要抵抗不住诱惑。都是钱权惹的祸啊。”
他念念叨叨的走了,独留江云在马路边站了好一会儿。
人要往上走,无非钱权二字。
她选的是钱,有人选的是权,这两条路都是通天大道,但不能有丝毫行差走错,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能不能成功是一回事,但会不会遭报应,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很明显,沈翊辛已经遭报应了。
按照他的贪污程度,虽不至死,但也够他踩缝纫机踩到老了。
哦,这年头说不好还没有多余的缝纫机给他踩,去修路挖渠做苦力才是罪犯的活计。
啧,好惨。
活该!
江云溜溜达达回了家,路上还买了一些点心和熟食。
白满屯两口子最近又来城里了,今年的西瓜长得好,他们给女儿搬了好几个过来。
路上一个瓜被碰裂了,还叫他们心疼好久:“这个瓜长得又大又圆,一看就是最甜的,那大公交路过一个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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