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舅嗫嚅了几下嘴角,到底没把真相说出来,父母年纪大了,小妹又要离婚了,这事说不准这辈子都不会被翻出来,就算翻出来影响也没有现在那么大,还是别叫父母操心了。
他跟着叹口气,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或许她们俩就是前世的冤家吧。”
“行吧行吧,我年纪大了,不想管,也管不了。”楚妈妈揉揉太阳穴,又说道:“你小妹这几天都去哪玩了,她病还没好,还是把她看着点比较好,免得又出去乱花钱,到时候把我们的棺材本都赔进去。”
上回要不是有江崖给楚悠蓉擦屁股,楚家好不容易攒的那点钱又得掏出来填窟窿。
光说这一点,无论楚悠蓉自己怎么想,他的家人都是很感激江崖的。
这样的女婿,说实话,真的挑不出来什么毛病,也就是女儿实在跟人家过不下去了,才只能走到离婚这一步。
楚大舅听着母亲的话,敷衍的点点头,他要是能管住小妹,他早给人锁起来了,哪里还会让她到处蹦哒。
唉,先把离婚这件大事办了再说吧。
明天就是周六,楚大舅盘算着,该给江崖打个电话,约出来再把离婚的事情谈一谈,晚上也要做做小妹的功课,叫她退一步,别盯着那么多钱,做人得见好就收,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正想着,大门忽然被人敲响。
家里人都有钥匙,只有外人才会敲门。
楚大舅疑惑的去开门,谁料门外站着一个早上刚来过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