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钱续房,宋珍珠被警员强硬的带离了酒店。
警署里,警员要求她出示身份证明,以便于帮她联系家人,遗憾的是,骆元洲连条裤衩子都没给她留,怎么可能给她留下最重要的证件。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她不仅说不清楚自己的情况,还记不清宋家的联系方式,以至于警员这边都没办法帮她打电话。
面对这种明显不带脑子出门的笨蛋,警署也很头疼。
外国警署又不像华国本地那么负责,他们见一时半会儿处理不了,索性就去喝咖啡了。
喝咖啡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事,哪怕宋珍珠强烈谴责他们不负责任,也阻挡不了他们离开的步伐。
宋珍珠在警署呆到晚上,终于用她聪明的脑瓜子想到了一个主意:“我之前用酒店电话给家里人打过电话,你们去查号码不就行了?这样就能找到我的家人了。”
警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懒洋洋的站着,有人摊手,有人挠头,有人假装看报纸,却没有人想为她跑这趟差。
又不是什么重大案件,加个班而已,谁想增加工作量啊。
就这点事,明天再说吧。
于是宋珍珠又被冷落到一边。
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漠视,终于让宋珍珠的公主病爆发了。
她掀翻桌子,开始大闹警署,想叫所有人都围着她转。
十分钟后,她的愿望终于得到了实现。
警员们为她安排了独立牢房,罪名是袭警。
被她的长指甲挠伤的警员捂着脸,龇牙咧嘴的骂了她几句,句句都是说她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