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受了打击,但江清晏依旧努力挽尊:“那你平时在骆驼国都玩什么呢?”
赛德先生想了想,谦虚道:“我平时工作比较忙,其实也不怎么出去玩。”
江清晏闻言顿觉心安:“啊,我也是,咱们这个年纪啊,就是工作忙一些,我昨天还加班到晚上十点呢,刚好到年底了,真是忙死了。”
赛德先生睁大眼睛:“晚上十点?你从白天工作到那个时候吗?”
江清晏点头:“对呀,早上8点开始的。”
赛德先生严肃道:“那你可以申请仲裁了,这是对你的虐待,你一天就工作了我一个周的工作量。”
江清晏:“……”
合着你一天就工作两个小时呗?
他怀疑自己要是再年轻十岁,已经站起来大喊:竖子毁我道心!速速受死!
好在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最近的检测中心。
司机毕恭毕敬的给赛德先生打开车门。
赛德下了车,整理了一下帽子和身上的白色长袍,率先往里面走去。
江崖和江清晏原本应该是东道主,被他这样一衬,就像两个跟班一样跟在后面,毫无存在感。
医院的护士们看到赛德的打扮,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直到江崖上前表示自己这边有预约,一行人进了单独的等候室,才成功隔绝了其他人探究的目光。
一进等候室,就有接待为他们送上热水。
然后医生过来和江崖交谈,采集了赛德先生的头发样本,送去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