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身前的人是自已人,男人这才收回了手上抵着对方脖子的刀。
“做什么?”男人问,收起了匕首进腰间。
“首长,我看你好像又做噩梦了的样子,就想着叫醒你。”
男人没说话。
只是伸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已的脸。
感觉刚被女人甩巴掌的刺痛,真实的存在一样。
刚刚他不过是眯一会。
就看到那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还没来及反应。
对方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伴随而来的,还有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废物点心,连女儿都护不住,要你何用!”
“赶紧去找女儿,信我放你书房了,被一个叫沈清荣的拿走了!你可别让他再害死女儿了,你个没用的东西!”
然后换手又是一巴掌。
女儿?
再害死?
男人皱眉,摸着自已最近频繁刺痛的胸口。
说来也是奇怪,大概半月前起,他就频繁的做起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空旷的手术台,台上有一个看不清楚样子的小人儿,血肉模糊的躺着,好像被人开膛破肚了一样。
而那个小人儿悬浮在半空中的小手腕上,赫然还戴着一个他异常眼熟的小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