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的声音传了进来:“沈清荣?”
对方问完,也不等两人回答,一支手电筒照了进来。
对方拿着照片,拽着沈清荣的头发,仔细比对了一下,就自我肯定了:“没错,找对了!”
沈清荣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人拽了出去,接着眼前一黑,又腥又臭还不透光的几层麻布袋子就套在了他的头上。
耳边是一人兴奋的声音。
“兄弟们!上啊!雇主说了,只要不踹死了,一脚按照十块钱算!踹的越多,钱就越多,没有上限的!”
“十块,十块!”
“四十!四十!”
“八十!八十!”
“一百!一百!”
在一阵咔嚓咔嚓与沈清荣的痛呼,毕雅彤的尖叫声中,这夹杂在其中的数钱声,就显得格外怪异。
坐在驾驶座被逼停的司机,从害怕惊恐到目瞪口呆,只用了半分钟。
一群人“赚”的盆满钵满的离开时,似乎才注意到驾驶座的司机,一双双掩盖在黑色塑料袋下的眼睛,就像是探照灯一样的扫了过来。
司机吓得连连闭眼,还自言自语的低喃着:“我晕了我晕了,啊啊,我晕了,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然后往后一躺,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赚了上千块的一群人。
这个晚上,刚出医院的沈清荣再次进了医院,和他同一个病房的还有毕雅彤。
沈清荣是肋骨又断了三根,腿骨骨折,再加上全身上下一共三十多处青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