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
苏桃呆坐在石凳上,一只手放在石桌,触及的指尖感受到一丝冰凉。
明明阳光温暖,万里无云。
她却感觉如坠冰窟。
试试。
光是这两个字,就让苏桃脑补了好几种池小橙病娇化的状态。
她担心地对司辰道,“上一次,就因为叶良带我去参加游轮晚宴,我要在晚宴上假装他女朋友给他撑场子,这事被小橙知道后。”
“她就隐约有了自我了断的倾向。”
苏桃又回忆起了天台时的场景。
池小橙抱住自已,泪水和雨水掺杂,打在自已的礼裙上。
她一边哭,一边自责害怕地说着——14楼太高了,我不敢。
人没有事,但手机已经掉到楼下被摔烂。
苏桃甚至脑补出池小橙站在天台边沿的模样。
不断颤抖地催促她自已跳下去,求生的本能又在挣扎。
过程发生了什么,池小橙又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搏斗,苏桃并不清楚。
但那摔了个粉身碎骨的手机,仿佛在展示另一条世界线中“池小橙”的结局。
既庆幸。
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