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依想了想,道:“我退出母亲房间时,因情绪还没缓过来,在母亲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期间我听见了母亲在咒骂谢语,说她瞧着柔柔弱弱的,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被灌了那么多落胎药竟然都还有法子保住孩子……”
顿了顿,宁可依颇为纳闷的问:“就我所知,那天是黎大将军及时来把被灌了落胎药的谢语带走的吧?母亲为什么会说谢语不是省油的灯,而不说黎大将军竟有法子保住谢语腹中的孩子呢?”
黎姝也略有几分在意的蹙起了眉。
然后她对宁可依道:“那与你我无关,我们就别浪费心思去揣摩了,等之后你们姨娘为你相看好了人家,你记得来与我说一说。”
“好,大嫂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宁可依话落离开后,黎姝又喝了一次药,然后埋头睡了一觉。
醒来时,又出了一身的汗。
几乎是她一睁眼,桂嬷嬷就立刻开口问她,“小姐感觉如何?”
黎姝抬起手,在桂嬷嬷的搀扶下坐起了身,才道:“轻快些了。”
“那就好!小姐睡着期间烧的可厉害了!还怎么都唤不醒,老奴半条命都要给吓没了!得亏临渊来得及时,施针很快就让小姐退了烧!”
“临渊都已经从宫里回来了?”
“可不!这都已经亥时末了!”
“……”
黎姝心说她这一觉睡得还真够久的。
然后她朝一侧临渊时常站的位置看去,才刚瞧见临渊,临渊就已经迈开腿朝她床前走来了。
且没等她问,临渊就对她道:“小姐交代的事,属下已经办妥了,但属下虽是尽可能的配出了不好解的能使人昏睡的药,可太医院不乏医术高超之人,皇上手里也还有许多能人异士,只怕很快就会被解了的。”
“我知道。”
“那小姐此举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