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是殷蔷儿过往满脸斑的,一张是现如今的殷蔷儿的。
等临渊拿着画无比丝滑的从后窗离开后,她才没好气的看着桂嬷嬷问:“嬷嬷如今是把临渊当儿子养呢?还是当未来的姑爷养的啊?”
桂嬷嬷正在给黎姝绣一方手帕,闻言停下针来笑呵呵的说:“老奴可生不出临渊那般长相的儿子来,至于未来姑爷……其实也不是非临渊不可,但必须得有!现在的姑爷可不值得小姐封闭自己的心,不再对任何男儿生情!”
黎姝摇摇头,抱起只只坐过去看桂嬷嬷绣花。
然后她想到临渊已经穿那件披风好久了,也不知洗没洗过,就对桂嬷嬷道:“我手帕够多了,嬷嬷有时间不如给临渊做一件披风,他现在身上那件再穿下去,怕是都要臭了。”
她本是随口一说,谁想桂嬷嬷立刻就放下了手中才绣了个锦鲤尾巴的手帕,“老奴这就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料子!”
黎姝:“……”
这是真当未来姑爷养了!
桂嬷嬷对她女儿可从来没有这么上心过!
而她不知道的是,临渊都已经洗过好几回那披风了。
只不过每回洗完连夜就烤干了。
两日后。
大长公主府的人天一亮就送了口信到定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