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惠:"这,这…
她捂住嘴,不敢哭得太大声。
李内侍往信上一瞧,喜笑颜开。
李内侍:"六哥儿来时,我曾同他说过,顺容与盛五姑娘相熟,未曾想,六哥儿动作竟这样快。
李兰惠翻来覆去将信看了好几遍,又将信贴在心口,喜不自胜,能与孩子有只言片语的交流,叫她现在便是死了也甘愿。
她又哭又笑,脸上好不狼狈,好不容易发泄完情绪,却又常常叹了一口气。
李兰惠:"我看上信上说,如兰并不知晓此事,她这么好一个丫头,又诚心对我,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将她牵扯到这样的事情里来。
现在摆在李顺容面前的是两条路,一条,她可以与思念许久的亲子通信,但风险极高,还会牵扯到如兰,另一条,便是只此一次便罢,大家相安无事,维持原状。
李兰惠枯坐半夜,最终提起笔,写了回信,又原样塞回了食盒,让人带回给了寺庙方丈,托方丈送还给如兰。
隔天,赵祯收到了亲母的回信,他心花怒放,激动不已,可看着看着,脸上却没了笑容。
因为李兰惠在信末写到,让他不要再借着如兰送信进来,如兰是个好孩子,莫要牵连到她。
李顺容就像赵祯如今的港湾,赵祯就像暴风雨中的扁舟,扁舟好不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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