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解,却还是挥了挥手,叫人退下,房间里只余素练。
富察琅嬅:"你有何事要说?
永璜:"今日海常在去钟粹宫寻纯娘娘,儿子身边的嬿婉碰巧听到两人对话,那海常在撺掇纯娘娘对二弟出手,儿子生怕二弟会因此受难,便急忙来告知皇额娘。
二阿哥永琏可是皇后的心头肉,她本就因为海兰在二阿哥重病时放风筝嬉戏对海兰心存芥蒂,又听到永璜说海兰撺掇纯妃对永琏出手,呼吸一下就沉重起来,她面黑如墨,显然气急了。
永璜:"儿子将嬿婉也带来了,其中详情,不如由嬿婉为皇额娘细细道来?"嬿婉抬起头来,口齿伶俐条理清晰地将之前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卫嬿婉:"这芦苇絮极轻,容易钻出绸缎,日夜盖着,定会引起喘症,若再有人悄悄开了窗,只怕二阿哥届时会在梦中窒息….到时候,只怕...只怕
接下来的话,卫嬿婉并未说出口,但殿中之人都不是傻子,知道她的未尽之意。
富察琅嬅听到这事,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她面皮抽动,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不至于当着永璜的面发火。
只见她从高座上起身,走下座来,亲自扶起了永璜。
富察琅嬅:"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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