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三间抱厦,正厅内。
尤氏美眸时不时地偏向一侧,眸光瞧着贾珍额头上的伤痕,芳心疑惑不已,
昨儿个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受了伤?
有心关心一二,然而知晓熟知其秉性的尤氏又心有顾虑,只好把心中疑惑隐藏在心底。
不多时,两人举步迈入厅内,正是新婚的贾蓉以及甄画夫妻二人。
贾珍目光扫视着二人,目光多在甄画的芙蓉秀脸上,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当真如明珠生晕,尤其是注意到丽人纤直,多年的阅女经验让贾珍一眼便知晓这个儿媳妇仍是清白之身,不由的令贾珍心头微热。
见惯了柔柔顺顺的,碰上这彪悍的儿媳妇,男人的征服欲陡然而升,对于甄画的渴望愈发强烈。
甄画察觉到了那不正的目光,似水的明眸闪过一丝寒芒,一闪即逝,眼下还不是闹翻的时候,且先让你得意一二。
一侧的丫鬟早就备好大红茶盏,甄画接过后盈盈一拜,敬奉早茶,只是公公接过茶盏时,“一不小心”触碰到她如葱的玉指,顿时让甄画心中恶寒,然而粉面却并无异色。
贾珍见状目光微亮,“爬灰”的事儿对于女儿家的名声极为不利,甄画若是告了上去,实乃两败俱伤,不到万不得已,断然不会兵行险招。
以他猜测,估摸着昨日是他逼迫过甚,以至于儿媳反抗激烈,眼下不着痕迹的,儿媳妇反倒是缄默不言,这就让贾珍心中更为确定。
回味着那一触即放的细腻,贾珍一脸笑意呷起茶来。
昨儿个一派贞洁烈女又怎样,今日还不是得乖乖在他面前尽孝道,不过眼下不可操之过急,得慢慢驯服这个可心的儿媳妇,这也是乐趣所在。
忍着恶心与公公敬完早茶,甄画美眸望向自个的婆婆,青春的脸蛋儿如三月桃花,娇媚艳丽,端是个美少妇。
对于这位婆婆,甄画大抵知晓一二,其为贾珍续弦,小门小户出身的,听说是个“锯了嘴子的葫芦”,在府中并无权威。
没有权威无非就是因为出身不显,让下面的人小觑了去,这对于她而言许是好事。
思及此处,甄画梨涡浅笑,盈盈一礼地将茶盏恭敬的递了上去,轻轻柔柔道:“母亲,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