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帐边悬着粉色宝罗帐,帷幔四及,时有凉风轻拂而过,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美轮美奂。
水溶揽着酥软成一团的丽人,柔声问道:“可好了些?”
杜月娇螓首靠在少年肩头,闻得少年的温声细语,蹙着的柳叶细眉不由的舒展几分,抬眸看向少年,声音中带着几许嗔恼的反问道:“爷说呢?”
阳光大道不走,非得走羊肠小道,也是她魔怔了,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眼下只觉一片火辣,好似辣椒顶在嗓子眼里。
水溶垂眸看向丽人,见丽人玉颊粉嫩,眉眼间流溢着妩媚的绮丽,笑道:“是你招惹的我,有此一遭,实属活该。”
曲径通幽,自有一番雅致迷人的景色,况且他无需心有旁骛,挥墨作画,一气呵成,的确是畅汗淋漓。
杜月娇闻言,柳眉一挑,美眸中闪过一抹羞恼之意,贝齿轻咬粉唇,娇嗔道:“爷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往后再也不应爷了。”
好吧,是她听信谗言,搞这些角色扮演羞辱少年,也是她不忍少年怅然,才软下心肠满足于他,仔细论起来,都是她的过错。
果然啊,面对男人,心肠软不得,如若不然,肠穿肚烂。
水溶闻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凝眸看向嗔恼的丽人,指尖浑圆处盘桓,温声道:“好了,是我委屈你了,先前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别放在心上。”
说起来,这小娘皮风情起来到底是为了取悦于他,着实没必要再取笑,况且取笑过头,以后不让他故地重游,岂不坏哉。
娇躯颤栗,丝丝羞耻感涌上心头,杜月娇俏丽的玉颊绯红如霞,伸手捉住少年的手儿,颤声道:“爷,别闹了。”
真是的,别以为她不晓得少年的心思,避重就轻的,这不就是食髓知味。
只是少年的温声细语,总是软化人的心肠,万事开头难,有了这头一遭儿,怕是早知道就不起这个头了。
水溶呵呵一笑,也不在多言,手指捻着丽人雪肩上的一缕青丝把玩起来,双眸微闭,享受这一片轻松惬意。
时辰尚早,整军待发,前后夹击,本王还能再战。
杜月娇抬眸看向闭眸的少年,晶莹明澈的柳眸瞧着小憩的少年,盈盈似水,葱白的指尖在其身前轻绕,意有所指的问道:“爷可知咱们会馆的“四朵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