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道侣。”
陈墨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
现在这个场合，确实不适合让聂馨参与进来，让她昏过去也好。
就算对方不出手，他也会让小亢载着他离开的。
倪奕君淡然一笑，目光移到了一旁的少女身上，只见其双手放在一边腰间，微微欠了欠身子，道：“拜见陈掌教。”
一男一女两个孩童咿咿呀呀，莫名地激发起众人的父爱母性来。
陈墨近乎无需过多思考，眼下的之势也猜到了一二，于是主动问道：“这也是张前辈的子嗣？”
倪奕君没有说话，而是牵着自己的儿子站在一旁。
原本，她可以不用出现的。
但张亮坐化前还是找上了她，也算是最后一丝保障了！
“禀陈掌教，这两位才是那一夜孕育出的孩子。”少女也没过多解释，张亮也交代过她，不管出于私心，亦或者给予了足够多的补偿，但这些都代替不了李代桃僵后的损失。
当然，张亮也说过。
他们或许无法寻仙问道，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应是少不了的。
“张真人这是？”
“真人知晓自己时日无多，孑然一生，生命的最后几年最终决定在这世上留下一些血脉，于是在倪前辈的引荐下，找上了陈掌教您……”
少女侃侃而谈，解释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陈墨听完，心中既感慨又怅然。
没想到他从小拉扯、培养大的弟子，最终却容不得他的孩子在仙门生存，甚至不惜做出毁人神识、断人仙缘的举动来。
或许也正是知晓了蔡方山的秉性，张亮才刻意留下了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