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尚书,如果不想落个虐待幼子的名声,劳烦派人送几床厚一点的被褥和衣衫来。”
宁宸放声大喊。
他知道宁自明是个极为好面子的人,他不会让自己落下这个的恶名。
宁自明听到了,但脸色却更加难看了。
宁甘快步追上来,讨好地说道:“父亲别生气,宁宸就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引起您的注意,别理他就行了...饿他几天,他发现这招没用,肯定会来求父亲原谅。”
“对,绝对不能让他得逞,竟敢要挟父亲,还敢用木材砸我们,简直无法无天。”
宁茂帮腔。
宁自明没有说话,来到后院一个房间前。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哭声。
宁甘殷勤地掀开帘子,宁自明走了进去。
房间奢华,温暖。
宁兴躺在床上,额头缠着白布,有殷红地鲜血渗出。
床边,一个体态丰腴的妇人正在哭泣。
她就是当朝左相常怀礼之女,常如月。
常如月看到宁自明,擦了擦眼泪,起身行礼,带着哭腔道:“老爷回来了?”
宁自明嗯了一声,看向床上的宁兴,问道:“兴儿怎么样了?可有找大夫来瞧过?”
常如月呜咽着说道:
“大夫已经来过了,兴儿伤得很重,说要卧床静养一阵子。”
宁自明眉头紧皱,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