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小鬼是跟谁学的？”
江师父盯着他眼睛问：“要老实回答，胆敢偷奸耍滑，你大可以试试看。”
话音一落，江师父身上瞬间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压迫，朝着杨贺袭来。
而我站在杨贺身边，也感受到一丝这种压破，竟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我自己学的，没跟任何人学。”
杨贺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但他刚说完这话，江师父身上那种压迫感愈发的强烈。
噗通！
杨贺承受不住这种威压，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双腿都在打颤着。
江师父眼睛微微眯起，眼眸中精光爆闪，“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是……”
“你可要想好了。”
江师父打断道：“若是说谎，那可就玩砸了，可不是你死了就能解决的。”
“你应该明白，做我们这行的，哪怕人死了，也能让你的魂魄继续承担痛苦，若是逼急了我，老夫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江师父语气很平静，但听在杨贺心里，却是宛如一柄重锤似的，狠狠地敲在他的心脏上。
“老先生，我真是自学的。”
杨贺被吓得一身冷汗，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老先生，您要相信我，我没骗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