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文婷哭丧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
我好奇问:“怎么了?”
“没什么,说了你也帮不了。”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吃着饭。
我见她这么说,索性也不再过问。
反正我来这儿的目的,就是当个保安,准确的说是保镖。
保护好她的人身安全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她见我沉默不言,当时就不乐意了,将筷子啪的一下放在桌子上。
“你还真不问啊?”
徐文婷不乐意,嘟着嘴说:“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有女朋友的。”
她语气挺冲的,我当时说话也有些刺:“我找不找到女朋友就不用你管了,跟你没关系。”
“你……”
徐文婷气鼓鼓的,她抓起筷子继续往嘴巴里扒拉着饭。
吃完饭后,她这才开口说:“我今天查房,碰见一个病人……”
“那个病人你应该知道,就是那个啃自己脚指头的病人。”
听她这么说,我是有点印象。
我刚来这家精神病院没多久时,就听见护士在讨论说先前刚出院的病人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