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伸手拽住了孟允棠的胳膊,将她狠狠一拽,让她几乎摔倒在地。
看着孟允棠狼狈保持平衡的样子,那人“哈哈”大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另外一人伸手来摸孟允棠:“哈哈哈,女人嘛,都这样,没成之前,总要这样挣扎反抗。等爽起来了,就会喊我们不要停了——”
第三人也笑:“就是就是,今日我们也好好尝尝,孟相的女儿是什么滋味!”
“天牢都去过了,被那些人都玩过了,她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哎哟,她还敢咬我!”
另一人慌忙捏住孟允棠的牙关,逼着她不得不松开。
等孟允棠一松开,他就直接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要是再不识趣,别怪我们不怜香惜玉!”
说完这话,另一人“刺啦”一声撕开了孟允棠的衣裳,露出里头的里衣来:“废什么话,上了就老实了。”
有人捂住了孟允棠的嘴,让她不得呼救。
有人按住了孟允棠的胳膊,高高拉过头顶,上她不得挣扎抓挠。
有人按住了孟允棠的双腿,狞笑着去撕扯她身上的衣裳。
一声声布帛撕裂的声音里,孟允棠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
那些肌肤,经过几个月的休养滋润,如今已经看不太出来上面的疤痕,反而透出一股莹润的光泽——白得好像是在发光。摸上去,也是一片细腻柔滑。
有人贪婪地摸着,还想更进一步。
孟允棠依旧在挣扎。
她从未如此害怕过。
毕竟即便是在天牢里,虽然会对她用刑,可并不会有人敢如此。
谁都知道,如果敢如此,她很可能会自寻短见。
孟允棠从没有如此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