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把自己的猜测给说出来,只是又加快了油门,哥谭本就毗邻纽约,之前杰森走的那么一大圈子都是为了掩人耳目,如今在蝙蝠车的加持下,他们用了半夜的时间到达了目的地。
对丹恒来说,事情是真的很糟糕。
两天三夜了,那个疯子还在打,他们愣是从斯塔克大厦的顶层一层一层的往下削,那把看起来残破的碎剑切起混凝土不比切豆腐困难。
这栋大厦原本位于纽约最繁华的街道,每夜灯火不息,每夜都笙歌燕舞,但此时此刻,灯火是没有的,莺莺燕燕是散去的,只有两个被前世血债所牵连的可怜人。
够了,究竟还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他,不是你想要报仇的那个人!
丹恒无力的重复着自己重复多少次的话语,但刃依旧是那充耳不闻的死样子,魔阴身就是这么难搞的东西,它会消去你所有的美好与欢乐,只剩下人生最原始最浓烈的仇恨。
快了,就快了,我们的仇恨,就要在这里完结了
不知道第多少次,刃顶着丹恒的枪尖再度站起,丰饶令使的血肉令他永生不死,罗浮匠人的过往将他困于过去。
或许还得算上那个叫静流的女人,拜他们所赐,刃此身的唯一目标就是弄死丹恒然后再弄死自己,或许顺序可以颠倒一下,但他想死的心那是永恒不变。
这栋大厦已经快被削去三分之二了,破碎的墙体落满了街道,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警方和媒体没有一个出现,就好像这里不是全世界除了罗浮外最繁华的地方,而是什么荒郊野岭。
当提姆带着变装过后的蜘蛛侠和银枝赶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片废墟,同时一道红色的剑光擦着所有人的头皮飞过,将身后那栋仅存的小楼击的粉身碎骨。
这么激烈吗?
提姆咽了咽口水,他不想用自己脆弱的小身板去试试究竟是那个行凶者的剑快,还是自己的枪快,说不定会被连子弹带枪一起被切成碎片,然后被战场的余波给细细切成臊子。
杰森错估了围困丹恒者的实力,他首先考虑的是带着蜘蛛侠先走,让他不被抓住给丹恒拖后腿,他本以为丹恒在他们离开美国之后就能很快脱困,但他被达米安伏击,以至于两方都陷入了僵局。
看来,丹恒先生需要帮助。但是银枝站了出来。
银枝?你确定?我知道你很强,甚至一个人单挑了整个黑面具的老巢,但是我们刚刚才经历过一个晚上的奔波,而且天快要亮了,你一定会被发现的。
蜘蛛侠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他觉得让银枝跟着他们一起回罗浮搬救兵或许会是最快解决问题的方式。
我知道,挚友,但身为骑士,我不能对眼前的事情放手不管,而且纯美骑士又怎么能一直遮掩自己的面目呢?丹恒先生是很重要的一环,只要我们能救下他,事情都会得到转机。
话是这么说的,银枝也是这么提枪直接冲上去的,赤红色的鲜艳玫瑰再次于夜空中绽放,提姆也不得不带着蜘蛛侠先走。
玩家:我打我自己?算了,随便放几个技能挂机吧,等等下一个节点~
对于纽约的路,蜘蛛侠可比提姆熟悉的多,但他们虽然能找到码头,却不见得能找到一艘敢于这个时刻出海的船。
眼看黑夜正在褪去自己的外衣,就像浓厚的墨色被清水逐渐化开,隐隐约约的白光从天边浮现,黎明即将到来,而码头工人们也将踏着晨辉前来上班。
一旦人多起来,那就会是成倍的麻烦,但最可气的是,这一般会是正派的麻烦,而不是反派的。
彼得走在有着巨大集装箱群的码头里,感叹着工业的伟力与商业的繁荣,但他同时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宁愿毁了这些美好的一切也要得到那看不见的长生。
这很疯狂,但最疯狂的是这些都是美国政府所默许并大力支持的,承认自己不再是世界的中心有那么难吗?
正在他因为遭逢巨变而感叹人世无常的时候,他左手的戒指突然滴滴的响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提姆警觉的看向蜘蛛侠:你的戒指怎么亮了?
彼得也很无措:我不知道,这可是罗浮的东西,就连斯塔克先生都搞不懂。
我想我知道了。提姆的声音变得莫名低沉的起来:抬头。
一艘星槎乘着破晓的微光,拖着身后朝霞向着他们驶来,彼得这是第二次看见这些来自罗浮的宇宙飞船了,它们独有的艺术构造依旧给了他莫大的美学震撼。
太好了!彼得高兴的欢呼: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他们就这么站在岸边,看着那艘星槎从天空中降落下来,一位穿着素净绿衣的罗浮人从船头走了下来,她气质清冷,面容沉静,头发虚虚的搭在一侧的肩膀上,但最令人在意的还是她那一双无神的眼睛。
盲人?提姆直觉有哪些不对,但天下也没有第二个势力敢冒充罗浮了,更何况那盲人虽然看不见,但行走接物却与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二位辛苦了,我是罗浮丹鼎司的丹士长丹枢,现在,请将建木果实归还罗浮吧。
自称是丹枢的罗浮人拿出了自己身为丹鼎司丹士长的凭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