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怎么会有女人在深更半夜哭泣?
一个激棱,文奎已是睡意全无。此时,应该刚刚过了子时。这么晚了,还有女人在哭,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文奎蹑手蹑脚地下了炕,轻轻拉开门栓,循着哭声来到西厢房的窗前。西厢房的灯并没有亮,里面漆黑一片。
“映红,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呀。你要我怎么样说,你才相信我?”
屋里的男人,竟然是杨焱生!
文奎的一股热血差点喷涌而出。果真不出所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杨焱生一定是依仗权势,欺凌民女。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我家里有男人,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随了你。”
江映红态度很坚决,就是不想委身于杨焱生。而今晚的杨焱生喝了那么多酒,酒壮英雄胆。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色胆更加包天。
二话不说,杨焱生扑上去抱住江映红就要动武力。屋里传来了扑扑扑的殴打声和反抗声。江映红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杨焱生的对手?
杨焱生扑上去,把江映红身上的衣服撕得条分缕析,全身没有一块布是完整的!文奎在窗外听得真切,手悄然抽出了腰间的佩枪。
欺凌民女者,杀!
这条纪律是文奎规定的。临行前,还对青龙帮的人进行了一场思想教育,让这些人好好地背诵、牢记。也许是时间长了,杨焱生自己都已经把纪律忘光了,难保他的手下不出问题。
要不是文奎碰巧撞见,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发生了多少?
嘭!
文奎猛然一脚,把木门的门栓踢断。杨焱生正准备对江映红实施下一步动作,被这一声巨响吓得连忙伸手去摸枕头底下的枪。
文奎一个箭步,直接踩向杨焱生的手臂,手枪直抵他的太阳穴,吼道:“别动!”
杨焱生听出了文奎的声音,自然吓得不轻,酒意瞬间清醒过来,连忙跪在冰冷的地上,说道:“老大,我错了!”
文奎用打火石点亮油灯,看间屋里的一男一女都很狼狈。江映红的衣服被杨焱生撕碎了,头发也很凌乱,披头散发,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了。而杨焱生只穿着一条短裤衩。而且短裤衩也是后来才穿上的。原先的他已变成光猪。
江映红已经十分难堪。文奎抓起挂在墙上的男士衣服扔给她,命令她披上。
“杨焱生,你真让我失望呀。”
文奎有些悲痛欲绝。说实在的,这些日子,他的内心总是有一丝隐隐约约的不安,生怕像杨焱生这样的人物,一旦失去控制,后果会非常可怕。
自从加入起义军,杨焱生的青龙帮得到了军火库的支持,其中有半数人配发了枪支和手雷,战斗力飚升得厉害。一旦为害百姓,对百姓的伤害可想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