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柳尘移开了视线，真的没眼看顾哀了。
“你要是再这样，我真去法院起诉你了啊！”
顾哀还很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起诉什么？”
“起诉你……侵犯未成年！”
“有么？你有证据？”
柳尘又一次被怼得哑口无言。
他总算是明白了，刚才顾哀好像只是为了恐吓他。
柳尘自闭了。
为什么他和顾哀对阵的时候好像就没有一次是完美胜利的。
或者说，每一次都是惨败，一败涂地。
他真的没脸见人了。
虽然也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这么想了。
堂堂校霸，居然……
“老子警告你啊，别以为老子好惹。”
柳尘憋了半天，愣是只憋出来一句听上去没什么气势的警告。
而且顾哀好像并不是怎么在意。
柳尘这才注意到顾哀的腿上又放着那本摊开的黑色封皮的本子，还有一支笔放在上面。
柳尘愣住了。
“你在干什么？”
“写东西。”
柳尘很夸张地深吸了一口气，面露惊恐地看着顾哀。
“你不会又要……”
“顾哀！这本本子你以后不许写！”
“不然我他妈就算是三更半夜爬到你房间……”
柳尘的威胁刚刚说到一半，又被顾哀很及时地打断了。
“干什么？”
顾哀的眼神非常意味深长。
“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气势不够分贝来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