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尘有点没搞懂。
明明已经看到了，柳尘搞不懂还有什么好看的，因为周余婷已经彻底消失在画面里了。
顾哀没有说话，只是把画面切换到了别的地方。
柳尘也不知道顾哀具体弄了多少个监控摄像头的记录画面，但是现在看来肯定不止两个。
柳尘以为顾哀会只拷贝考场那条走廊的两个摄像头的。
……
很明显，顾哀是在追踪周余婷的走向。
周余婷的身影没有多久就又一次出现在了画面里。
这个摄像头位于走廊的拐角处的尽头。
因为这次的距离终于比较近了，柳尘得以看清楚她的表情。
周余婷看起来神色好像非常焦躁不安，总之不太自然就对了。
在柳尘的印象里，周余婷很少失态，但是这种神色柳尘还真的是第一次看见。
但是这还并不能说明什么。
……
虽然事实上，最不可能的就是最可能发生的这个说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的。
没多久，柳尘以为周余婷是想要走到别的什么地方去，结果发现周余婷停下了。
而且是在垃圾桶旁边停下了。
……
柳尘双眸微眯，分明看到周余婷把什么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里。
几乎同时，顾哀暂停了画面，并且把画面放大了。
周余婷的手里确实拿着什么东西，虽然不是很清楚。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