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黄忠下定了决心,前往州牧府向刘表请辞。
刘表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同意了黄忠的请辞。
毕竟黄忠就这么一个独子,若刘表执意不许黄忠请辞导致黄叙病重而亡,那刘表就是在跟黄忠结死仇了。
刘表还不至于如此愚蠢!
“汉升不必愧疚,替令郎治病更重要。”刘表很大度,又令人拿出一些金银赠给黄忠。
黄忠心中有愧,婉拒了刘表的赏赐:“末将辜负了使君的厚爱,不敢再受使君财物。”
待得黄忠离去,刘表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怀疑。
蔡瑁自外而入,见刘表眼神复杂,于是问道:“使君,黄汉升为何来此?”
刘表扫了蔡瑁一眼,道:“汉升独子病重,是来请辞的。”
蔡瑁顿生疑惑:“只是病重,请假便是,使君通情达理,难道还会苛难不成?”
刘表轻轻呼了一口气:“张神医要跟着沛国来的华神医北上,汉升担心独子病情,于是决定辞官北上。”
蔡瑁略思一阵,就猜到了原因:“哼,必然是那张飞以黄汉升独子患病来要挟,否则黄汉升又岂会轻易辞官?”
“使君,不能再让张飞待在襄阳了。”
“连黄汉升都辞官,谁知道这今后还会不会有其他人被张飞诓走?”
刘表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否掉了蔡瑁的提议:“张飞是代表玄德而来,老夫岂能轻易驱逐?”
“若是驱逐,岂不是在跟玄德为敌?”
“黄忠只是南阳一武夫,家道早已中落,老夫看他武勇才让他当中郎将辅佐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