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您消消气。”沈知秋赶紧给董贺松倒了一杯茶递上。
董贺松接过喝了几口,心绪稳定了不少,详细讲到徐崃。
“这个徐崃原是我家药铺的一学徒,因手脚不干净被家父给赶了出去,他因此怀恨在心。”
“后那几年,他借机对我家实施打击报复,将我全家都定义为‘黑五类’分子。”
“我父母不堪受辱悬梁自尽,我跟妻儿被下放到怀保农场,我女儿就是在路上没的。”
说起这些伤心事,董贺松神情哀恸,接着讽刺冷笑到:“平反后回来,我有去找过徐崃,可他却不知去向。
只听说,他后来上了工农兵大学,竟然学的中医,还是凭的我家那些医书。”
“若他成为一名好大夫,他学中医无事,他拿走那些医书也无事,可他倒好,竟用医术来草菅人命!”
董贺松用力拍到桌子,沈知秋赶紧上前抱住他胳膊,朝他摇摇头:“姥爷,切不可为了这种人动气伤身啊。”
“等找到这人,新仇旧恨咱们跟他一起算!”
沈知秋说到自己想法:“我月子期间,送过来的粥里被人下了桃仁红花,跟我妈当年的情况一模一样,我猜这个徐崃应该还在国京,而且离我并不远。”
王凤芹有可能一直都跟徐崃有联系,只要顺着她查,就一定能找到徐崃。
董贺松疑惑:“知秋,你家是怎么认识徐崃的?”
“姥爷,我们家人并不认识这个徐崃,而是有其他人想要害我们。”
“知秋,是谁如此狠毒?”董贺松皱眉:“害了你妈又要害你?”
“我爸后娶的那女人。”
沈知秋提起王凤芹,毫不掩饰满腔恨意:“她不仅害了我妈跟我,竟然还想害芽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