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吓得全身一震，脑海中一片空白，急忙摆手：“雅儿姑娘冷静！冷静！臣……”
他简直吓得要跳起来，连忙连声求饶，“我知道了！陛下，雅儿姑娘，臣答应！臣答应跟陛下一同上朝！”
见他这样，程玲玉勾了勾唇角，眼中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缓缓点头：“看你聪明，知道如何选择。”
她轻声说道，语气带着几分自得，仿佛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
楚南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程玲玉看向窗外，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棂洒进来，洒在她那如同冰雪雕刻般精致的面容上。
他心中暗自思量，突然听见程玲玉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楚公子，朕知道你不愿意，但这场局面，你躲不开的。”
她语气的变化让楚南不禁心头一紧，稍微抬眼看去。
只见她微微侧头，望着那一片广阔的宫殿庭院，照在她白皙如玉的脸上，勾勒出一丝淡淡的哀伤。
“其实，”程玲玉的声音依旧冷静，却带着一种隐隐的苦涩，“昨夜，朕与雅儿的清白，恐怕都毁在你手里了。”
她说着，停顿了一下。
目光扫过一旁的上官雅儿，后者正低头，神色微微不安。
随后抬起手，只发现两人受伤的守宫砂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程玲玉的目光重新落在楚南身上，眼中带着一丝试探，“如果你能帮朕扫清障碍，朕倒是可以给你一个不小的回报。”
楚南一愣，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提到昨晚的事。
心头那股不安的情绪顿时升腾起来，他心底一阵乱麻。
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虽然嘴巴干涩。
程玲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没有丝毫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