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宠看着姬祁,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嘲讽:“做人做到你这种地步,也算举世唯一!哈哈,我丁宠也算是见过不少人了,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优秀’的!伊祁城,堂堂一个城池,居然没人敢用你的名字‘姬祁’,简直闻所未闻!”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人渣到这种地步,整个城池都把你当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丁宠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在嘲笑姬祁的“赫赫威名”。他想起自己之前派人去伊祁城打探消息,结果一提到“姬祁”这两个字,所有人都是脸色大变,纷纷避之不及,甚至有人直接给了他手下几个大嘴巴子。
他继续说道:“从知道你是伊祁城人之后,我就开始大肆挖掘你的消息。”他用手比划着,“这不挖不知道,一挖吓一跳啊!”
他夸张地张大了嘴巴,“姬祁,你的人渣声名在伊祁城居然到了这种惊世骇俗的地步!我丁宠在帝国皇城的名声也够臭了,可和你一比,我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个纯洁的小白兔!”他摇了摇头,一副自愧不如的模样。
姬祁对于丁宠的嘲讽和鄙视,直接选择了无视。他拍了拍丁宠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行恶,这可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是一件任重道远的事情,你还弱的很,需要慢慢的修炼!像你那些恶事,雕虫小技罢了,我早已经玩腻了,我现在追求的是更高境界。”
“更高境界?”丁宠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他觉得姬祁确实脱了败类的行列,一个人能无耻的把行恶作为职业,自己那点恶迹算什么?姬祁的话让他感到好奇,究竟什么样的境界才能超越他所理解的“恶”?
姬祁神秘一笑,摇了摇头:“家传绝密!概不外传!”
丁宠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家传个屁?”他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恶棍能有多高的境界,说来听听!”
“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说不传就不传!”姬祁再次摇头,语气坚定,“威逼利诱对我丝毫用都没有,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就算你给我一百万两黄金,我也不会告诉你!”
姬祁继续说道:“像你那种欺男霸女,威逼利诱祸害女人的手段,太低级了,属于最低级的境界。”他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行恶的最高境界,就是要祸害了她的身体,还要她对你感恩戴德,心系你身,对你死心塌地。”他顿了顿,用更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道,“通俗点说,就是要卖了她,她还得心甘情愿地给你数钱!”
“你当女人是傻子吗?”丁宠忍不住骂了一句,心想这确实够邪恶的,可是实现起来多么困难,他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在被“祸害”之后,还会对施害者感恩戴德,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说,你一直停留在这种低级的层次。”姬祁用一种鄙夷的语气说道,“你玩的也只是一些残花败柳,真正的好女人你一个都碰不到。”他继续打击丁宠,“想想皇城那些名媛都对你不屑一顾,你就知道自己多么可悲了,亏你还暗自得意!”
丁宠想起自己经历过的女人,确实没一个算的上极品的,想到姬祁当初在皇城的时候,那些名媛都愿意围着他转,他眼睛猛的亮起来,直直的盯着姬祁。
“你不觉得征服女人的身心,远比只征服身体更有成就感,更有难度吗?”姬祁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在阐述一个世间至理,“想想看,那种身心皆臣服于你的感觉,岂是简单的肉体欢愉可以比拟的?”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丁宠身上,带着一丝戏谑:“征服身体,只需要些许手段,一点蛮力,甚至一些卑劣的伎俩就能做到。但征服人心,却需要技巧,需要耐心,需要揣摩,更需要一种独特的魅力。”
姬祁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摇晃:“这就好比捕猎,猎取一只兔子,简单粗暴即可,但要驯服一头猛兽,让它对你俯首称臣,那才叫真正的本事。”
“至于如何才能征服人心,”姬祁故意拉长了声音,吊足了丁宠的胃口,“这就要看个人的天赋了!有些人天生就具备这种魅力,有些人则需要后天的努力和学习。”
他上下打量着丁宠,故作沉思状:“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天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