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纠结
成为王上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抬头看月亮，因为他的目光，要向下看，要容纳千千万万的子民。
可这月亮，于偶然间，再度打开了心间的缺口。
陆溪和苏苒环游灵州的时候，竺渊一直都在关注。
他百忙之中，亲自注册了一个账号，每次陆溪更新旅游视频，竺渊基本都在下面留了评论和观后感。
竺安可以名正言顺的和陆溪写信、电话、视频，竺渊不能。
但他可以给竺安准备写信的纸、笔和信封。
公务忙的时候，竺渊会让人去买信纸和笔回来，他亲自挑选。
不忙的时候，竺渊会呆在工坊里，用传统的技艺造纸。
听到这儿，陆溪想起些什么，“怪不得当时竺安给我写信的时候，有的信纸比较精致，有的比较粗糙，但我想着他应该是拿错了，所以就没多想。”
听到陆溪这话，竺渊脸上难得有些赧然，“抱歉，我也没有做过，所以有时候，做出来的确实有些粗糙。”
“不是，纸不重要啊，”担心竺渊误会，陆溪连忙解释，“纸好不好又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这个心意比较珍贵，我没有说你纸做的不好的意思。”
竺渊直直的盯着陆溪，“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纸做的还挺好的？”
陆溪习惯性点头，“对呀，你又不是专业做这个的，已经很厉害了。”
“所以，做纸的心意，也是好的吗？”
“.”
陆溪本来是想让竺渊别误会，顺便换个话题，打破一下此时尴尬的气氛。
谁能想到，竺渊一句话，又把话题给转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