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将里面的房间重新收拾干净之后,顾丰给服务员一人打赏了两百块小费,并让他们下去看着,别让人乱闯进来。 服务员开开心心的拿了小费,道谢后,走出去将包间的门关好。 顾丰看着还在昏迷的宋倾城,露出一脸猥琐的笑意。 这样一个美丽的尤物,光是看着都让他浑身血液沸腾,某处肿胀的恨不得马上发泄出来。 口干舌燥的感觉真是不好受。顾丰端起桌上的一杯酒猛地灌进腹中,用袖子在嘴上抹了一把,朝宋倾城走过去。 “小宝贝,我来了。”加上喝了不少酒的缘故,顾丰此刻眼里全是荒-淫和色-情。 他将宋倾城拦腰抱起来,直奔里面的房间。 房间里也挺豪华的,一张大床,沙发,卫生间一应俱全。 洁白的大床已经被收拾干净,顾丰抱着宋倾城,脚步有些跌跌撞撞。看来真是喝醉了。 他把宋倾城丢进床上,因为动作太大,宋倾城有些转醒。 她紧锁着眉头,稍微有点意识。但是不想睁眼,感觉脑海里停留在眩晕的状态。 顾丰脱了外套,跳上床,侧身趴在她身旁,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宝贝,醒了吗?” 接下来的事,是两个人销魂的事,他可不想一个人自娱自乐。 宋倾城眉心一跳,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也让她觉得危险。她努力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到一张脸就近在咫尺。 她惊了一下,脑子里也清醒了不少,“顾……顾丰。” 宋倾城想离她远一点,然后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这让她感觉更加不好,更加危险。 顾丰看出了她的惊恐,但他并不在意,依旧是摸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色-眯-眯的说道:“宝贝,我们是先洗个鸳鸯浴,还是先销魂一下?” 他说着,大手从她下颔滑过她脖颈,来到她领口,试图要解她身上的衬衫扣子。 “顾丰,你想干什么?”宋倾城一把见他推开,翻起身来躲到床头,抓过枕头挡住自己。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幸好还是整齐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心下松了口气。但是面临顾丰这样一头大色狼,她还是不得不提防,担心。 关键是,她现在整个人还不够清醒,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倾城,你都答应做我女朋友了,上-床也是迟早的事。反正今晚刚好我有兴致,而你看上去也不错,干脆就在这里快活一晚算了。你放心,我保证不会上了你之后就把你甩了的,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不会亏待你,而且咱们以后可以深交。” 顾丰一脸玩味的冲她挑挑眉,以为自己的话对女人来说是个极大的诱哄。 “顾丰,你混蛋,流氓!”宋倾城咬牙切齿。 之前只知道顾丰是个花花公子,却万万没想到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混蛋一个。 顾丰脸色一沉,勾了一下唇角,玩味又张狂的说道:“我顾丰玩女人靠的就是流氓,你要是识相点,我保证把你弄得爽到九霄云外去,但如果你不配合的话……那就别怪我只顾着自己销魂了。” 顾丰边说,边一颗颗解开自己身上的扣子,露出一片胸肌。 宋倾城为他的话感到羞耻,见他好像要来真的,她又惶恐不安起来,紧抓着怀里的枕头朝角落里缩着。 “顾丰,你要是敢碰我的话,我就去告你强-奸!”宋倾城这个时候没有能力跟他反抗,只能吓唬他。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强迫你的?”顾丰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我告诉你,你跟我大摇大摆进来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我不告你勾引我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少在这里跟我装纯洁。” 顾丰的耐心显然是磨尽了,不想再跟她啰嗦。 “你……你禽兽不如!”宋倾城气的声音都在打哆嗦。 顾丰冷哼一声,“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禽兽。” 说罢,他脱下身上的衬衫,随手扔了出去。然后像个饿狼一样朝宋倾城扑过去。 “啊……你别过来……”他的动作又快又猛,宋倾城也反应敏捷,将怀里的枕头一把砸向他,虽然伤不了他,但也挡了他一下。 宋倾城趁机跳下床,准备朝门口跑去。但是她在床里面,要绕过床才能逃出去。顾丰见她要逃,翻下床一把抓住她,狠狠的将她甩进床里。 “啊!” 宋倾城头磕在床头上,痛呼了一声。捂着隐隐作痛脑门,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本来就喝了酒,头晕乎乎的,加上又喝了被下了药的饮料,浑身找不到一点力气,她感觉自己这次真的要栽了。 “顾丰,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宋倾城靠在床头,有气无力的开口,“你条件那么好,想找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甚至不知道到少女人想高攀你这样的公子哥,你何必为了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犯这种错误呢?!” 既然顾丰不吃硬的,那就跟他来软的。只要他能放过自己,让她做什么都行。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得到吗?” 宋倾城绝望的闭了闭眼,“可就算你得到我,最后被抓进去坐牢,你觉得值得吗?” “你觉得我顾丰玩个女人至于把自己送去坐牢?”顾丰觉得她的话简直就是可笑之极,他呵笑一声,“宋倾城,你让我说你天真好呢,还是说你白痴好呢?” 宋倾城已经知道,自己抱有的那一线希望也破灭了,她咬咬牙,“顾丰,我现在不是自愿跟你发生关系,如果你敢强迫我的话,我一定会去告你的。” 她还是希望顾丰能醒悟,或者突然大发慈悲也好。 顾丰一边挑开皮带,一边跟她说话,“我劝你去告我,还不如先去告季玲。她给你饮料里下了迷魂药,我只不过是喝多了点酒,大家成年男女在一起,一时冲动也是情有可原。就算你能告到我,我最后也就是劳教。不过,你的名誉可就彻底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