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走到医馆外,拉了两个在看热闹的百姓进来。 “你们说我说得可对?我是北冥九幽,我用我的人品,保证北冥家代理家主绝对不会打击报复!” 北冥九幽信誓旦旦道! 看热闹的百姓顿时受到了鼓舞,激愤起来。 “九小姐说得对,你们不能这般草菅人命!” 声势一时浩大,眼看着舆论就要压不住了。 “九小姐,你这是在干扰医馆运营,医馆不是慈善堂,没有钱就想治病,若是人人都这么做,这医馆早就倒闭了。哪里还有医馆能做下去?”赵管家急了,怒怼道。 越说,他倒是越自信起来。他做得没错,就算是九小姐,也不能让医馆倒闭吧? 北冥九幽冷笑一声,去问被拉上前的老百姓,“自从我父亲母亲去世后,这医馆和以往可有什么变化?” “九小姐,变化可大了。”北冥九幽一问,人群顿时一阵悲愤。 “这医馆是一年不如一年,用药看诊的价格也是越来越高。”一人越众而出,指着那咳嗽的老者愤慨出声,“就这位老先生的情况,以往绝对是可以免费治疗的!” 老医师也出面作证,说道:“老夫从未见过这等景况,草药明明便宜了,药材价格却越来越高,这医馆的盈利也是一年不如一年,造孽啊!” 他以泪洗面,这么多年一直的坚守,在这一刻崩塌了。 “赵管事,如果你硬要如此草菅人命,老夫打死也不会再在医馆里做下去。”他愤慨地怒吼。 北冥九幽鼓起了掌,“说得好!” “九小姐,你是向着谁的?”赵管事嘲讽道,“您一个废物,若不是靠着代理家主,哪里能有如今锦衣玉食的生活,竟然还要胳膊肘往外拐。真是让人寒心!” 北冥九幽眯起了一双凤眸。 赵管事顿时觉得一股似有若无的寒气笼罩了他,让他倏地挺直了腰杆。一股寒意顺着脖后根往上爬,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北冥九幽幽然一笑,笑容里带着尖锐的嘲讽,“赵管事,你还好意思说啊?以前,这家医馆药材价格低廉,每年还有义诊,碰到拿不出钱的病患,还能延期收钱。医馆却经营得很好。” 她上前一步,让赵管事感觉那股寒意更浓了,狠狠打了个寒颤。 北冥九幽把玩着腰间坠着的玉牌,唇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怎么到了二叔手上,不仅药价提高了一倍,义诊全部取消,还不再赊钱,却经营得这般惨淡。不会是你在中间贪墨了不少吧?” 她说的话有理有据,说得赵管事是哑口无言。 “对,你不会是贪墨了吧?这其间的利润增了这么多,怎么还反倒亏本了?” “这,我、我不清楚啊。”赵管事看着那些愤慨的群众急急要上前,顿时又急又怒,“你们干什么,一群刁民!” “你管理的店铺,你说你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管理的店铺!赵管事,玩忽职守的罪责可是不小!”北冥九幽冷笑着。 钱还能到哪里去?还不是被二房给贪墨光了! 那些百姓可不是好糊弄的,怒气冲冲地大喊着:“这医馆自从北冥家代理家主代管以来,越来越贪心,一定是他们贪墨了不少钱财。” 北冥九幽上前一步,抓着赵管事一拉,推向了那群“刁民”,又从屁股上狠踹了一脚。 “赵管事,你还有什么话说?” “揍他!”一人高喊着。 赵管事当头被打了一拳,鼻青脸肿。 “抓住这群刁民!快!”他高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