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姿言对傅天赐完全没印象,今天也一点都不想去他的什么派对,更何况还是什么单身派对。 “傅先生是有些健忘了,刚刚你还在提我跟赵信的婚礼,怎么现在又邀请我去参加什么单身派对?我结婚了,不合适去。” 苏姿言拒绝了。 稍显委婉,却也露出了几分锋芒。 不料傅天赐再次语出惊人:“我单身就够了,你是不是单身有什么关系呢?不瞒你说,这个派对上还有不少美女也结了婚,都是来找乐子的,她们的老公也都不介意。” 苏姿言皱了皱眉头,短促的说了一句:“你!” 然后就不说话了。 怎么说今天也是正经场合,傅天赐有些太放肆了。 傅国生呵呵笑着,见苏姿言不高兴,便说道:“都什么年代了,苏小姐怎么还这么保守,我儿子邀请你去玩你就去玩玩嘛,年轻人之间就是要多交流一下。” 儿子轻浮也就算了,现在连傅国生这种长一辈的人都这么为老不尊,苏姿言有种受到严重冒犯的感觉。 “哈哈哈哈,苏小姐,你看我爸都这么与时俱进,今晚你也来参加吧,明早我送你回去,相信赵信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傅天赐哈哈笑道。 笑声还没停,赵信抬手一杯酒浇到了他脸上。 “操!” 笑声戛然而止,傅天赐大骂一声,立刻拿卫生纸开始擦脸。 傅国生脸色一变,拍桌怒吼:“赵信,你敢当着我傅国生的面泼我儿子,你他妈是找死吗?” 赵信啪的一声也浇了他一脸,惊得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父子俩狼狈不已。 苏姿言美目微凝,也站了起来,退几步躲在赵信身后。 “养不教,父之过。儿子猥琐也就算了,老子也这么下贱,我真担心掘开你傅家陵园的的棺椁,里面躺的都是狗骨!” 赵信冷冷说道。 傅国生父子一边擦脸上的酒水,一边用恶毒的目光盯着赵信。 傅国生:“你他妈骂我们傅家人是狗?你可知我一声令下,你赵氏公司明天就要关门!” “我与狗,无话可说。你傅家陵园共五十三座墓,我会立刻让人动工挖坟,限你们明早八点之前拉走棺材。超过时间,运送垃圾场!” 赵信说完,起身便走。 苏姿言挽上赵信手臂,一同离开。 “反了,反了,想我傅家在燕京风云近百年,也算得上燕京的老牌豪门,如今竟然被一个乡下来的废物骑在头上拉屎!你可知我小舅子刘华城就在燕京巡抚司任职,你若敢动我傅家祖坟,我让你万劫不复!” 傅国生怒道。 赵信头也不回的道:“莫说你有亲戚在巡抚司任职,就算你傅国生是燕京巡抚,也拦不住我赵信做事!” 什么? 傅国生父子暴跳如雷,他们真后悔今天没有带人过来,否则就凭赵信这番话,他们定要让赵信当场残废! 傅天赐一脸怨毒的说道:“话是你说的,你可千万别不敢挖坟!明早八点我会带人去我傅家陵园,但凡有一座墓没被打开,我就带人砸了你的赵氏公司!” 赵信脚步一滞,嗤笑道:“你可真是傅家的贤子良孙。你都这么说了,明天不请你傅家先人出地一聚,我都不好意思。” “操!你就装吧!现在燕京还有不少豪门正极力反对陵园改迁的事,在这种风口浪尖上,谁敢当出头鸟?你要装逼,老子让你装,我倒是想看看你敢不敢惹怒那么多豪门!” 傅天赐冷冷说道。 赵信二人在回家的路上刚好遇见出来散步的苏强和林宛容,苏强有些奇怪他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到苏姿言说完今天发生的事后,苏强脸色大变。 “胡闹,你们知道傅家为何能在燕京站稳脚跟吗?是因为傅国生的小舅子刘华城在巡抚司挂着职,而且职位还不低!你们说今晚就挖傅家陵园,不是真的吧?” 赵信:“刚刚通知工程队开工,估计已经开挖了。” 苏强差点被吓死。 赵信却不以为意。 “傅国生父子毫无半点商量正事的态度,言语轻佻,他们都不在意,我们何必拘谨?再说我已经调查过,当年为了把那片地用来当陵园,三十多户普通人家被棍棒赶走,只有一点微不足道的补贴,其中四人还被殴致死。傅家这人血墓地,挖不得?” “可刘华城……” “出了事,我顶着!”赵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