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一潭叼着烟,双手插在口袋,静默地站在对街抬头仰望。 天台上头的月儿饱满圆润,该是赵海儿房间的窗户没透出半点光。 原来是月圆啊,所以想跟亲近的人团圆。 偏偏最近的距离却也是最远的距离。 待烟头火星慢慢燃尽,他才移动步伐进入公寓。 就看一眼,他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经过赵家,柏一潭特别扫视屋外,没有异状,叁更半夜没有声响也属正常。 这栋楼老人好几位,晨起会去小公园散步打拳跳舞,柏一潭不想惊动其他人,打消了坐在楼梯口等赵海儿的念头,认命继续挪动脚步往上走。 大概是知道这回没人等他,感觉低沉寂寞,每一步都索然无味。 直到开了自家大门的锁,极淡的,少女如蜜的香甜抚上鼻梢,彷佛是他心头上的锁匙,吓嚓一声,全身细胞忽然为她活过来了。 "哥哥,是你回来了吗?"黑暗中,赵海儿还困的声音响起。 "嗯,是哥哥。"他伸手开灯。 头顶上的灯接通电流,滋滋响了两声,随后绽一个光明,终于让他们看见彼此。 柏一潭脸露倦容,眼眸在见着赵海儿时如闪烁星子那般明亮,凌乱的发丝也因为身上军绿色的飞行夹克与工装裤反让他更显得倜傥不羁,有些风流,有些坏胚子的形象。 赵海儿乐滋滋的,挡不住见到柏一潭的喜悦,从沙发上坐起,毛毯从肩头滑落,没刻意卖弄姿色,反而因为单纯的像一抹白,烙印男人的心头。 本来还喜颜笑开,一见赵海儿穿的太单薄,柏一潭眉头蹙起,余光撇见桌上的空泡面碗、饮料罐、还有几片洋芋片散落在袋子外。 赵海儿以为柏一潭在意她弄得一团乱,急忙掀开毯子,赤脚跳下沙发,紧张地指着那些她搞出来的残局,"哥哥,我收……我马上收干净。" 柏一潭飞快走近,一把将赵海儿抱回沙发上,将毛毯盖回她身上,半指责的质问:"怎么在这里睡呢,都什么天气了,感冒怎么办?" "一个人睡顶楼,会想哥哥,会睡不着。"会觉得小穴好空虚,会怀念被男人肏的日子。 柏一潭抚揉赵海儿柔软的脸颊,原来带点婴儿肥的手感,在短短不见的日子,瘦了。 "都没吃饭?瘦这么多?" "有吃啊,还吃这么多!"赵海儿反驳,轻抬下颔,要他看看桌上那堆战绩。 "这不叫饭,这叫垃圾食物。"柏一潭无声叹息,忽然意识不对劲,再问:"赵姨呢?你怎么跑上来睡?又吵架了?" "前几天吵了,吵完的隔天就不见她的人,王叔拿钱给我,让我一个人这几天都自己吃饭,说我妈去别的厂帮忙几天。" 柏一潭挑眉,问:"跟赵姨吵了什么?吵的很凶?" "我跑出去玩了。"赵海儿伸手摸了柏一潭方才抚过的脸颊,抬眼往柏一潭脸上瞧去,与那双幽深双眸对视时,她也不晓得为何要心虚,就是低了头,无处安放的指尖开始玩弄毯子毛绒的触感。 "嗯?然后呢?" "玩太晚,赶回家就半夜了,结果正巧听见王叔跟我妈在说生我的那个人姓井,叫井大陆,就是井秦集团的前董事长,怪不得我妈以前只要在电视上瞧见姓井的那对双胞胎就拿来攀比。"赵海儿这才抬头,两颗眼珠子贼似的眨了眨,也眨去眼底雾气,"哥哥你说,会不会双胞胎才是我妈亲生的?" 柏一潭将赵海儿打横抱起,轻松地往顶楼上去,笑说:"你以为演戏呀,谁会没事养别人的孩子,何况赵姨管教是过于严苛过于古板,但是对你的照顾无微不至,我们海儿连家事都很少做吧。" 赵海儿两条手臂一伸,十指交扣在柏一潭的后颈,一口气叹的极轻,无法否认地点点头。 "我妈不太给我帮忙,她说女孩子的手还是白白净净的好,以后嫁个好人家,给先生疼,别跟她一样辛苦。只是每次她这么说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在嫌我给她添麻烦……哥哥,如果我没生下来就好了,她没有烦恼,我也没有烦恼。" 上了楼,柏一潭将赵海儿放在双人床上,不太满意她的结论,不太客气地伸手往她额头弹了一下。 "哦!疼。"惊呼的同时,赵海儿向后仰,小嘴气嘟嘟的。 "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 上一秒严厉,下一秒柔情密意,柏一潭嘴巴彷佛抹蜜,"如果小海儿没来,哥哥会很寂寞的,也不想拯救这个没有小海儿的地球了。" 赵海儿还不晓得光一句话情话就能搔进人骨子里。 那感觉就似男人取了一支黑羽毛,从她的脸颊开始勾勒,缓缓滑下她最怕痒的耳朵、后颈,每一移动就是一种挑逗,她的乳尖发硬发疼,羽毛在她的圆润画圈,肯定有神奇的魔法,让她的奶子渐渐发胀,痒感星散,密密麻麻,腹部一紧,子宫下沉,潮水溃败。 "哥哥,我好像……湿了呀。"赵海儿水眸沉沦,就是个水做的女人,全身柔软无骨,掐肉好似会出水,随便一句骚话也能津液漫溢。 "小海儿越来越色了呀!"柏一潭单边眉毛挑起,刻意诱人似的,性感伸舌舔了下唇,一边将大掌往赵海儿大腿上抚娑。 隔着衣料,没有再前进的意识。 赵海儿感觉不够,开过荤的身躯早就吃不了素,换她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哀求,"哥哥不帮海儿吗?" 恳求与示弱是有用的,终于,柏一潭的指头滑进赵海儿连身睡衣里,带着薄茧的掌心刮上细皮嫩肉的腿肉,还有男人高涨的体温,比隔着衣料的抚摸更胜一筹。 明明手都动了,柏一潭还是沉住笑意,问:"小海儿想要哥哥怎么帮?" 赵海儿被柏一潭摸的上火,夹紧大腿,忍着蜜穴的又湿又痒,带着鼻音说:"想要哥哥舔、想要哥哥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