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袁福通生在大商不知感恩,反而勾结外人发动叛乱,致使北海生灵涂炭,战火纷飞,按我大商律法,当处以极刑,故而决定在此将其五马分尸,以儆效尤。”闻仲面色冷峻地说道。
杨蛟微微点头,未再多言。
不一会儿,袁福通被押解上来,杜元铣担任监斩官,但他并未立即下令行刑,而是取出一块骨片,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皆是袁福通的罪证。
待杜元铣宣读完毕,这才大手一挥,下令将袁福通五马分尸,此外,还将袁福通的三千余名死忠亲信一并斩首。
这些人冥顽不灵,一旦袁福通死去,他们必然会成为大商的隐患,为保朝歌安宁,帝辛只得痛下杀手,将其全部铲除。
谁也未曾料到,帝辛当日的行径,竟成了冀州苏护反叛的导火索,这也是杨蛟始料未及的。
在袁福通被处决后的第三日,苏护于冀州举事,公然反叛大商。
此消息一经传出,天下哗然,帝辛更是怒不可遏,因为苏护反商的理由竟是帝辛残暴不仁、荒淫无度,这般荒诞不经的借口,怎能不让帝辛怒火中烧?
“传孤王旨意,命南伯侯崇侯虎前往冀州平叛,孤要在九间殿前亲自审问苏护!”帝辛面色冷峻,寒声说道。
“遵旨!”闻仲拱手领命。
崇侯虎接旨后,即刻擂鼓聚将,率军奔赴冀州,而冀州这边,也在崇侯虎出兵之际收到了消息。
“父亲,我们为何要反商?北海袁福通造反,大王将其诛杀本无过错,那三千死忠若不铲除,必留后患,唯有杀之,方能保得安稳。”苏全忠望着苏护,满心疑惑地问道。
他实在不明白,就像当初父亲禁止百姓使用曲辕犁和水车一样,冀州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局面,父亲又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此事你无需知晓,照做便是。”苏护并未向苏全忠过多解释。
“父亲……”
“退下!”苏全忠还欲再问,却被苏护厉声喝止。
见苏护已显不耐,苏全忠无奈拱手行礼,退出房间。
“哼,南伯侯崇侯虎又能如何?我有何惧!”苏全忠离去后,苏护低声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