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看去,却是萧重渊。
他闲闲趺坐在席位上,噙着笑意面对元贞帝。
那笑容,是轻蔑与嘲讽。
作为四国最强的西楚,实际掌权人的他,容不得元贞帝有半点忽视。
元贞帝的态度,和善到近乎恭敬:“请问摄政王有何见教?”
此言一出,太后垂下眼睑,掩住眼底的失望。
萧重渊脸上的笑容更深:“恕本王直言,在众的都是酒囊饭袋。”
“你!”
一语出,在众霎时沸腾。
别人遇到不公,他们尚且不敢吱声。
如今被骂一句酒囊饭袋,他们却坐不住了。
萧重渊的表情,愈发玩味。
他随手一指:
“东陵皇帝你容得下这些废物于殿内,却容不下为你打天下的将军?”
“也就怪不得,元大人那些死了的兄弟,差点破开凉城,一路南下,把东陵收入囊中。”
这话委实过分。
元贞帝脸色一僵,眼看就要忍不住。
在此场合,他自是不能急赤白脸地去和萧重渊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