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话语中多是对五长老的批判与谴责。
五长老躺在地上，虽然此刻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不过意识还算清醒，周围人的议论声也都被他听了进去。
“这就是人性啊！”五长老仰面望天，面露苦涩。一年前，他还在玄林宗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原本的模样。
然而一切都在林渊回来的那一天开始变了。
那一天，为了寻找给林成山治病的药草，他被派去西荒原野中寻找一味草药。然而不幸的是，他在山谷里遭遇了一队十分奇怪的人马。
那些人实力大约在灵皇初期，行为十分诡异。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他们在山谷里迷路了，目的是要去往西荒圣地。
当五长老问及他们前往西荒圣地的目的时，几人却支支吾吾半天，随便编了个谎言试图蒙混过关。
那时西域国主还占据着西荒圣地，而且也没听说西域国主和中州魔教的事情。
五长老怀疑几人是西域国主派出来的探子，便和几人纠缠起来，没成想那几人甚至没怎么商量，突然就动起手来。暴脾气的他自然也没有怂，直接和几人打了起来。
这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
几个灵皇初期的家伙突然施展一种诡异的黑气，实力竟然直逼灵皇大圆满，在几人的围攻之下，五长老很快就落败了。
五长老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提升实力的方式，那几人似乎也看出了五长老的常年没有进步的窘迫，一番威逼利诱之下，五长老屈服了。
他太老了，太需要这种迅速提升实力的手段了。
五长老目光暗淡，终于回忆起自己堕落的开始。似乎从那一天开始，原本对玄林宗全体的忠诚，也开始慢慢动摇了。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五长老绝望地闭上双眼。
“诸位！”林渊突然出声道，“关于五长老的事情，我有几句话想要说。”
林渊的声音吸引了在场的众人，方才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林成山和五长老身上，没发觉林渊居然已经回来了。而且从他身上的气息来看，分明就是灵圣强者。
一时间，众人无比震惊，到处都是吸气和惊叹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