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此番说出这话,肯定就是有所求,而且一定是和他的家人有关,不过上赶着的就不是买卖。
王远故作不知的问道:“哦,陈公公这些年,难道就没与家中通过信件吗?”
“唉,是通过几封信件,不过上一次通信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家中的情况,咱家也不甚了解。
这次过来宣旨,正好可以顺路回家看看爹娘,以及看看咱家那刚及冠的弟弟。
状元郎有所不知啊,咱家弟弟也是十分向往科举,这些年断断续续也一直念着私塾,只不过如今也就考中一个童生而已。
也不知道他未来该怎么办呀,真是愁煞咱家了。”
“嘶~原来如此,不过令弟刚及冠便能考中童生,想必也是未来可期啊。
对于这等有为青年,我也是极为看好的,正好我刚中了进士,朝廷给了两千亩免税田名额。
而我家也只是小门小户出身,没什么会识字算账之人,不如请陈公公割爱,让令弟能来我家帮忙一二。
当然我家是决计不敢耽误,令弟的大好前程,若是其科举有成,那就直接离开便好。”
王远本想继续假装听不懂,不过突然想起,他是要走张居正的路,那么和宫中宦官的关系,就不能太差。
所以就顺水推舟,收下这陈公公的弟弟在自家打理,当然也就是挂个职,领些闲钱罢了。
否则他王远科举了这么多年,家中的兄弟那么多,怎么可能找不出几个识字算账的人?
陈矩听到王远这话,立刻喜笑颜开了起来,连连点头客气道。
“状元郎说的这是什么话?咱家弟弟能跟在状元郎身边做事,平日里吸吸文气,就足以保佑他高中了。
便是不要钱财也是赚的,而且岂能说走就走,太过于不讲规矩了一些。”
好家伙!问话就这么赤裸裸了吗?
前面车轱辘话直接不用看,后面那三句话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