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祖教导,徒孙知晓了,徒孙定会好好表现,不叫师父、师祖失望。”
徐阶满意地捋了捋胡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远儿,那首诗你是如何想到的?这样独树一帜的风格,我还从未见到过。”
“师祖,其实徒孙早就不满朝堂严党一家独大的局面,严党上下其手,这简直就是在损耗我大明的根基。
更何况严嵩父子俩,结党营私,搞的朝堂一片乌烟瘴气,正直的官员无上升之途径,清廉的官员无立身之锥。”
“你就不担心严党的报复吗?要知道以严党的势力,便是师祖我也没办法为你挡下来。”
“没事,师祖,正所谓宁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
徒孙学的是圣人经典,走的是堂皇正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有何惧哉?
而且徒孙如今在翰林院,短时间内根本就升迁不了,也没什么事情要做,只要品格不出问题,严党也奈何不了徒孙。”
“哈哈,好。远儿好志气!好胆魄!师祖没有看错你,坚持住,你的未来不可限量。”
“好的,我知道啦。我一定与严党誓死不休。”
………
因为裕王府也在东城,所以马车不过行进了半炷香的时间,便已经停了下来。
若不是大门上挂着一块【裕王府】的牌匾,还真难以知道这地方竟然是一处王府。
实在是外面的装修,和徐府差不多,牌匾一换,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王远师徒三人到达的时候,裕王府里已经被灯火照的亮堂了起来,无数的宫女太监来往穿梭。
庞大的正堂中,传来一阵阵悠扬的乐曲。
正屋内摆放着数十个案牍,除了高台上一个案牍是横着摆放,其余按图分成两排,摆在大厅的左右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