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哥永安龙侯鲻阻挡一下鳝精怖,不想他为这丧了性命,娆欲哭无泪。龙母赶到现场,宽慰女儿道:“别哭,你哥没有死,他的灵魂不灭,成神了,化成石龙守护着这一方水土。再也不用象我们一样,每五百年就担惊受怕一次,担心天劫的来临,让我们形神俱灭。他去天上报到回来,就会托梦给我们的,七天后你就知道了。”
永安溪走不通就从另外的支流入海,怖受阻于石龙后,调头就往上游而去。人族在哨鱼的带领下,在后面紧追,鳝精怖再也不顾如何隐藏身形,一路狂奔。拓领着师兄弟们在后急追,眼看就要追上了,前面出现了一片沼泽。怖惊喜万分道:“天助我也。”一头扎到沼泽中。拓与师兄弟们水性虽好,也无法在沼泽里钻,只得分成两拨,一拨绕道追赶,一拨用树枝制成滑板,进入沼泽中。可是,无论何种方法都需要时间,转眼之间,鳝精已消失在视线之外。
鳝精最终的目的地必是入海,它会选择距沼泽最近的水口进入到永安溪。拓领着几位师兄弟从陆路急奔水口而去,争取在鳝精之前到达,堵住他的去路。
经过了一个时辰,怖钻出沼泽,来到永安溪的另一个入口处,放眼处,前方既无人族也无水族,大喜。
《霓裳羽衣,绝处逢生》
沼泽边望极,?气腾腾含凶刹,泥潭森森冒泡。虽水面无波,杀机暗藏。绿光幽暗,陷人吞兽没无影,仿佛是,人间地狱,见之尽失色。
见怜,绝处逢生。人视之为弱水幽冥,于吾适似归家。泥腥赛兰,沼滑胜脂。其间打个滚,似或有地遁妙术,悠忽间,顿失我踪,现永安溪侧。
绝处逢生,怖精神大振,不知哪来的力气,从沼泽中窜出,一头扎到永安溪里,长吁了一口气,感叹终于逃得生命,自由了。还没等到它游动,突然身子一紧,有一个重物如泰山压顶一般压向它,把它压在溪底。一口鲜血喷出,挣扎了好几回,都无法得脱。
压在它身上的是牛精隶。自从它救了族人,人族把它当着神一样供在金牛洞中,由作牛作马的奴隶变成神,这个变化太大了,它心中感激,一直想着能怎么样报答人族,听说人族与水族围歼鳝精,它想过来帮忙,可又一想,这么多的人,来了也是画蛇添足,不如想一想万一鳝精逃脱,自个能补个漏。牛精善水,对永安溪的各条支流十分熟悉,所以,选择提前守在这里。不多久,哨鱼传来消息,说是鳝精逃走了,它想了想,如鳝精跑到到沼泽中,这里就是它的必经之路,所以,静静地埋伏在这里等候。隶自个也清楚,以它的功力,与鳝精怖相差太远,无法擒住它,唯一的可能就是化成巨石,压得它不能动弹,等待人族到来。
鳝精挣扎不脱,猛地张开大口,咬住隶的腿,谁知,这腿坚硬无比,把它的牙给崩了,准备歇口气后再施神通,拓与几位师弟赶到了,拿出绳笼把它牢牢地捆住,再也无法得脱。可是,牛精隶却永远地化成了石牛,再也回不了牛身,留在渡口,后人,把这渡口命名为牛石渡。清时,有诗人郭再阳作诗咏道:《石牛》
不助人间百亩田,平堤空有草芊芊。牧童归去无消息,流落江干伴月眠。
虽说人族与水族一方牺牲了龙侯与牛精隶,但妖魔尽除,大家可以安心治水,使得海晏河清,还是可喜可贺的,大禹把鳝精押到斩妖台上,准备斩杀了它为治水祭旗。人群呐喊助威:
《祭旗》
嗬嚯嚯,逐宍,逐宍。
鳝精作恶千年,
今日一朝就擒,
祭台已为你筑,
快快伸长你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