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只不过是说了闻人笑几句话,陈语堂就颇有一种要把她剥皮抽筋的意味,足以见得陈语堂他这人的脾性根本不好招惹。
婶子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懊悔的神色,她冲着被陈语堂护在身后的闻人笑连连道歉:笑笑啊,刚刚是婶子说错话了,你能不能原谅婶子?你也知道婶子这人嘴笨,有时候说话都不怎么过脑子的!
她说的话,闻人笑当然是半个字不信的,都那么大个人了,又不是小孩子,童言无忌。
但一想到在过几日陈语堂就要跟着亓胜去g省了,只留自己一个人在村子里,到时候要是有人看自己不顺眼,想要修理自己的话,她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倒不如暂且先把眼前这事儿给掀过去,等陈语堂从g省回来。
想到这里,闻人笑脸上挂上了熟悉的笑容,只是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婶子言重了,语堂他也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有些话笑笑就过去了。
婶子听到闻人笑这么说,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觉得眼前的闻人笑还挺好说话的。
就是找了个陈语堂这样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粗汉子!
看着护在闻人笑身前的陈语堂,婶子有点发怵,随即就讪讪的跟闻人笑提出告别:我想到家里的晌午饭还没做,就先回去了哈!你们小两口慢慢走吧。
婶子再见!
闻人笑看婶子说了那话以后头也不回的跑掉了,语气轻快的冲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喊了一声。
而听到闻人笑喊话的婶子却觉得自己背后有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一直盯着她,脚下离开的步伐更快了一些。
笑笑为什么不跟她计较?
陈语堂看闻人笑这么轻易的把那个婶子给放走了,还是有些不解。
有他在闻人笑身边撑腰,那个婶子能把闻人笑怎么样?
闻人笑见身旁的男人不能看透,微微吐了口气,重新挽上陈语堂的胳膊,拉着他朝着家的方向回去,边走边说道:下个月你就要去g省了,这一去可就是十天半个月,而这段时间我还要在村里待着,和人相处,总归是不能把关系搞的太僵,要不然到时候很容易孤立无援的。
闻人笑温声的分析着这次放走那个婶子的利与弊。
她不知道,在她说话的时候,陈语堂眼里的她就好像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和平时懒懒散散的闻人笑不一样,她整个人都在吸引着陈语堂的目光。
这一路上闻人笑都叽叽喳喳的欢快的和陈语堂说着自己的想法,而陈语堂也耐心的听着。
当他们到家的时候,闻人笑都还有点意犹未尽,无奈的是陈语堂要做饭了,不能专心的听她在耳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