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听到这话虚弱无奈地笑了笑道:“唉,媚娘你怎么又来了昨日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你在我心里依旧和当初一样,哪有什么人老珠黄老太婆倒是我这些年被这个病折磨的已经是双鬓泛白的老头了,也不知哪天就去……”
“天皇臣妾只是跟你玩笑几句,你怎么又说这些丧气话了,你的病只要静心修养身体便会渐渐的好起来。”
“媚娘你就别拿这些话来安慰我了,我的身子骨我还没数吗?这都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汤药一直没停过那些太医也不知道在我身上扎了多少针,可是一点起色也没有还是卧床不起,恐怕我的身子骨。”李治依旧虚弱无奈的笑道,只不过这次这个笑容里多了一丝苦涩。
聪明如媚娘又怎会察觉不到自己枕边人的变化也不由得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面上丝毫不显,依旧笑道“天皇又在胡说了,天皇只要静心修养,别整天胡思乱想,想那些让自己伤心的事情。
天皇听臣妾一句劝别再想那些伤心之事了,那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且无法扭转,再想也无用,还会伤了自己的身体那又何必再想。”
“媚娘你不想笑就别再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笑好难看。”李治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虚弱的道。
媚娘听到这话,便收起了笑容开口道:“天皇,你就听臣妾的劝,别再想那些伤心之事了,我们其他孩子也极好的。
特别是贤儿照天皇所说的,他的能力不输给那孩子等他成为太子之后也一定会有一番作为,而且就像天皇所说的一样他的身子骨比那孩子要好得多作为应该不会在那孩子之下,只是他终究年轻需要天皇的教导才能成器。”
“媚娘教导他也是一样的,你的能力其实并不在我之下。”李治依旧虚弱的,但是语气却是无比认真道。
天皇没想到你竟然会承认这一点,你承认这一点也算我这么多年没有白费心血,总算得到了一丝丝肯定。
若天下的男子都能与你一样勇敢的承认这一点该有多好呀,那我就不要费尽心思细致筹划了。
不过也无大碍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承认,总有一天我都会要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一点的。
媚娘虽然在心里嘀咕着这些面上已经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道:“天皇过滤了臣妾只是一个女子,能有什么能力若是有能力恐怕也是这么多年赶鸭子上架,熟能生巧罢了,更关键的是有天皇在后面提点臣妾。”
“媚娘你我半辈子的夫妻了,你的能力如何我还不知道吗?你的能力绝不在我之下,因此那孩子有你教导绝不在话下。”
“天皇你就别拿话扫得臣妾了,臣妾虽是那孩子的母亲,但是却没有关注过那孩子,虽然昨日天皇跟臣妾说了那么多,臣妾也相信那孩子是一个孝顺孩子。
可毕竟臣妾那么多年没有关注过那孩子,也没有怎么相处过这,让臣妾一下子跟他相处,而且还教导他,臣妾还真不知道如何做,所以天皇你就别为难臣妾了那孩子还是由天皇亲自教导,臣妾就躲懒看看诗词歌赋,读历史古籍岂不悠哉。”
“哎媚娘你哪是想躲懒看什么诗词歌赋,读什么历史古籍,你这分明是因为心里有所顾虑有所畏惧。”
听到这话媚娘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低下了头表示默认,其实心里想的却是我心里确实有所顾虑,但是却不是畏惧,而且我跟你说这话是想把话题拉回来呀,免得话题越扯越远,但是如今看来是不行了,必须给你扯一扯呀,不然的话恐怕会引起你的怀疑,我的目的恐怕达不到。
“媚娘你心里为何要有顾虑,昨日我就跟你说了,那是咱们的孩子又不是别人,心里有什么结不能解开的呀,何况这根本不像媚娘你平时的作风,你平时的作风可不会因为自己心里有顾虑就对此产生畏惧。”
“天皇,你真的太高看臣妾了,臣妾也是一个人呀,人就会有所畏惧,何况臣妾还是一个女人,女人或许对什么事情都无所畏惧,但是唯独对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孩子,那孩子就如天皇所说的是臣妾的孩子,臣妾怎能不畏惧。
还有天皇你也别再跟臣妾说这些了,这些道理臣妾都懂,可是臣妾就是不知道怎么跟那孩子相处,所以天皇那孩子还是你亲自教导吧。”
“哎媚娘我何尝不想亲自教导那孩子,以那孩子的才华能力若能好好调教,他将来一定是一位明君,而且是一个有作为的,不会像我一样一辈子都想让自己有所作为,但是一辈子却无所作为庸庸碌碌的十分平庸。”李治虚弱而低落道。
媚娘听到这话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个男人的一生并不像他自己所说的一辈子碌碌而为,他身体若好的话他的才华与能力,他的功绩绝不在任何帝王之下可奈何……
媚娘心里虽然不是滋味的在感叹着这些但口里已经责怪得道“天皇今日怎么尽胡说,尽说这些丧气话。
天皇今年才多大呀,怎么就说上一辈子一辈子还长着呢,按照年纪算你还比臣妾小四岁怎么就说上一辈子了。
还有天皇哪是无所作为呀,天皇编写的永辉律疏是臣妾见过最完善最最符合情理的一步律法了。
还有前些年天皇在大殿上当场考那些学子,可谓是改善了科举制,还有天皇御驾亲征灭高丽灭突厥这些必定对后市大为有影响,天皇怎么说自己毫无作为。”